潘桂芳有些不太信赖地说:“雪苹咋会跟耿老四在一起呢,这不太能够吧,雪苹之前跟我说过,她最看不起耿老四那种人了。”
郭芍药说:“桂芳姐,你表弟的媳妇长得啥样啊?”
潘桂芳顺嘴编了一个瞎话说:“他的媳妇我也没见过,不过听人说他的媳妇可标致了。”
郭芍药说:“这可说不准,万一你的表弟感觉我人不错,就把啥都奉告我了呢。”
潘桂芳孔殷地说:“芍药,阿谁男人到底是谁啊?你就快奉告我吧。”
潘桂芳说:“就算耿老四有钱了,可就他阿谁臭德行,雪苹之前向来都不拿正眼看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跟他说,她现在反倒跟耿老四好上了,这也有些太出人料想了。”
潘桂芳说:“这个我可不能奉告你。”
潘桂芳说:“芍药,你就没清楚阿谁男人长得啥样吗?”
潘桂芳睁大眼了眼睛,说:“芍药,阿谁男人是谁啊?你看清楚他的长相了吗?”
郭芍药笑了笑,说:“桂芳姐,你可别藐视了耿老四,他现在但是咸鱼翻身了,耿老四这几年在县城挣了大钱了,你没听城里人说吗,这年代特长术刀的不如拿杀猪刀的,说的就是耿老四这类人。”
潘桂芳说:“我们别说录相带的事情了,还是说说雪苹和阿谁男人吧,雪苹她和阿谁男人除了看录相还干啥了?”
郭芍药说:“你现在就是奉告我了,你表弟也不晓得,你咋这么断念眼呢。”
潘桂芳说:“芍药,不是我不奉告你,是我表弟不让我跟外人说。”
潘桂芳叹了口气,说:“现在想想雪苹也真够不幸的,连耿老四那种男人她都跟,她阿谁败家男人真是把她给害苦了。”
潘桂芳说:“这就是我表弟的本事,别人拿我韩二明没体例,我表弟就有体例对于他。”
郭芍药说:“阿谁男人就是我们村里的耿老四,我固然只是看到了他的半边脸,不过我敢必定阿谁男人就是耿老四。”
潘桂芳说:“是啊,多亏我这个表弟了,垒院墙的钱是他出的,我一分钱都没拿。”
潘桂芳说:“这可不成,我说话得算话,做人可不能两面三刀。”
郭芍药说:“桂芳姐,你也不想想,雪苹虽说不丑,可也算不上有多都雅,再说了这女人一结了婚就不值钱了,那些有钱的男人都喜好找年青标致的小女人,没几小我情愿找雪苹这类家庭妇女,也就是耿老四那种男人舍得在雪苹的身上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