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双这时把房门关好,又把窗帘拉好。
孟玉双这时拿起一件粉红色的衣服在身上比量一下,说:“俊鸟,你感觉这件衣服咋样?”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憨笑着说:“这我可就不晓得了,那城里女人穿啥衣服睡觉我也没瞧见过啊。”
孟玉双兴冲冲地走到衣柜前,然后衣柜翻开,从里边拿出一个红布包。
孟玉双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神采说:“他现在也算是男人?他裤裆里的阿谁东西如果还好使的话,我就不会找别的男人了。”
孟玉双说完眼红通红,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差点儿就流了出来。
秦俊鸟说:“玉双,你男人和孩子都干啥去了啊?”
秦俊鸟和孟玉双进到了屋子里,孟玉双没扯谎话,她男人和孩子确切都不在家里。
孟玉双点头说:“好吧,我们进屋去。”
孟玉双把红布包放到炕上,然后把红布包翻开,从里边拿出了几件很新的衣服。
套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讲,这件衣服穿在孟玉双的身上显得很性感。
秦俊鸟不想跟孟玉双胶葛这个题目,孟玉双说的没错,男人都是没出息的东西,见了女人的身子就跟蚊子见了血一样。
秦俊鸟笑笑,说:“看你说的,我又不是没碰过你的身子,咋会忍不住呢。”
秦俊鸟抬高声音说:“玉双,我们还是到屋里去说话吧。”
孟玉双说:“这可说不好,你们男人都是一个臭德行,见了女人的身子,没有几个能忍得住的。”
秦俊鸟看了一眼粉红色的衣服,只见衣服是半透明的,他摇了点头,说:“这件衣服是透明的,人穿在身上跟没穿一样,衣服里边的风景全让看去了,这跟没穿衣服有啥辨别啊。”
孟玉双穿上这件寝衣后的确跟之前不一样了,寝衣裁剪的很称身,紧紧地裹贴在孟玉双的身上,就跟她身上的皮肤一样。她那乌黑圆润的肩膀和苗条健壮的大腿全都露在了外边,寝衣是用像薄纱一样的半透明质料做成的,她胸前那两个浑圆坚硬的肉峰躲在粉红色的薄纱前面忽隐忽现,给人一种很昏黄的感受。
孟玉双说:“我看这衣服挺好的,我这就穿给你看。”
秦俊鸟叹了口气,怜悯地说:“金清大哥也怪不幸的,你说他伤了啥处所不好,恰好把阿谁处所给伤了,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允了。”
孟玉双低头看了一眼穿在身上的寝衣,双手叉腰说:“这件衣服固然是透明的,穿在身上跟没穿衣服差未几,可你们男人不就喜好这类半透明的感受吗。”
孟玉双说:“家里现在日子还过得去,不缺钱。”
秦俊鸟说:“就算你想换衣,也用不着拉窗帘啊。”
孟玉双说:“我男人带着孩子去乡里走亲戚了,明天下午才气返来。”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喉结高低动了几下,说:“好啊。”
孟玉双抿嘴一笑,说:“前几天我妹子来了,她给我拿来了几件都雅的衣服,我想穿给你看看。”
孟玉双看着秦俊鸟那痴痴迷迷的神采,内心很满足,她原地转了一个圈儿,一脸对劲地说:“俊鸟,这件衣服穿在我的身上咋样啊?”
孟玉双一脸委曲地说:“他不幸,我莫非就不成怜啊?这个家里里外外全都得靠我,我服侍完大的还得服侍小的,这些日子我吃了多少苦,想起来我这内心就难受。”
秦俊鸟看着那片稠密的黑草地,如梦话普通地说了一句:“这件衣服穿在你的身上真都雅。”
孟玉双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一丝不挂地站在秦俊鸟的面前,秦俊鸟看着她那两个饱满肥实的肉峰,心跳顿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