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你少拿你爸麻有良来压我,别人怕你爸,我可不怕,把我惹急了,我把你爸阿谁老东西也骟了,我让你们家断子绝孙。”
麻铁杆说:“我姐她不晓得,我姐一年前就调到县去上班了,她平时很少回家来,都是我姐夫去县里看她。”
秦俊鸟说:“你晓得你姐夫都干了些啥吗?”
麻铁杆吓得身子一缩,战战兢兢地说:“秦俊鸟,你可要想好了,你如果然敢掌控咋样的话,我爸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麻铁杆痛得脸孔都扭曲了,眼泪鼻涕一下子全都流了出来。
麻铁杆说:“我姐夫把他关在他家的地下室里了。”
麻铁杆一边痛苦地嗟叹着一边说:“我真的不晓得,你就是把我打死也没用。”
秦俊鸟看得出来麻铁杆没有说实话,这小子非常奸刁,从他刚才的神采窜改就能鉴定他必定晓得佟顺亮的下落。
麻铁杆说:“我咋能不晓得呢,我之前但是在派出所里上过班的,这法律上的事情我还是懂点儿的。”
秦俊鸟气愤地说:“妈的,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都是你逼我的,我给过你机遇,是你跟我耍滑头,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麻铁杆痛得哼哼了几声,说:“我求你别再打了,你如果再打几下,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秦俊鸟说:“我没有需求编这类大话骗你,阿谁佟顺亮的媳妇为这件事情都吊颈他杀了。”
秦俊鸟说:“我现在还不能放你,你得带我去吕建平家,我要去看看阿谁佟顺亮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秦俊鸟说:“你姐夫阿谁牲口糟蹋了佟顺亮的媳妇,佟顺亮来找吕建平是想为他的媳妇讨回公道,吕建平是怕他做的那些丑事败露了,以是才把佟顺亮关了起来。”
麻铁杆说:“我现在把我晓得的事情都奉告你了,你就行行好把我放了吧。”
看到麻铁杆松口了,秦俊鸟对劲地说:“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不让你吃点儿苦头,你是不会说的。”
秦俊鸟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晓得伤害罪,我还觉得你小子除了干好事儿啥都不晓得呢。”
麻铁杆说:“我敢包管阿谁佟顺亮必定还活着,我姐夫跟我说过,他就是想经验一下佟顺亮,让佟顺亮诚恳点儿,他不敢闹出性命来。”
秦俊鸟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秦俊鸟说:“难怪你姐夫干出那种牲口不如的事情,本来你姐不在他的身边,他是想女人想疯了,以是才把人家的媳妇给祸害了。”
秦俊鸟冲着麻铁杆的脸上吐了一口痰,说:“你少他妈跟我说法律,就你也配提法律这两个字,这法律如果管用的话,你家的那些人就不会放肆到明天了。”
秦俊鸟冷哼一声,说:“你还美意义骂吕建平,你也不是啥好东西,你们一家全都不是啥好东西。”
麻铁杆强装平静说:“我晓得你说这些话都是在恐吓我,你如果然把我给骟了,你也好不了,这但是伤害罪,到时候但是要判刑的。”
麻铁杆说:“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全都是真的,三个月前我去姐家亲眼看到阿谁佟顺亮被锁在了地下室里,当时我还问我姐夫,他为啥把阿谁佟顺亮关起来,我姐夫说佟顺亮是个恶棍,他不但辟谣诬赖我姐夫,还想欺诈我姐夫,以是我姐夫就找了几小我把他抓住关了起来。”
秦俊鸟说:“你姐夫把他关在啥处所了?”
秦俊鸟厉声说:“快说!你到底熟谙不熟谙佟顺亮?别人现在在啥处所?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