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爱他的原因,陈圆圆固然还是处子之身,但她却要比刘化云的好几个老婆都要放得开,缠着他直到夜幕来临,仍没有停歇的意义。
阔别了问津茶社,摸去额头上的盗汗,苏茂勋转头喃喃自语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向城外而去。
没体例,看了一眼内里的天气,只得用平常姿势,与她尽快共赴了一次巫山。
不大工夫,下身有了反应的刘化云,就开端主动起来,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抚上了她的翘臀。
老子竟然被花魁给强上了,老婆们,相公对不起你们。
将卖身契交给刘化云后,苏茂勋带着三个青年,战战兢兢的绕太高成等人,快步跑了出去。
跟着刘化云的一声叮咛,高成、卢峰二人上前一步,眼中尽是肃杀之意,苏茂勋那还敢再拉住她不放;
入夜,玄武湖畔的府邸内宅中,正摆放着一大桌子酒菜;
秦淮风景化夕阳,不知相思愁断肠;一朝得偿平生愿,我做柴女你做狼。
面对此情此景,高成、卢峰、问岐山等人非常见机的退了出去,并遣散了内里的围观之人。
对浅显百姓施以仁政,并不代表他就没有脾气,就不会以势压人;
见他有些沉默,许是心中有愧的原因,陈圆圆附在他胸口处,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苏茂勋眼底闪过一丝难掩的惊骇,和那三人同时跪下叩首,不断的要求着。
“但是紫雲,你又不是不晓得,大丰现在内忧已除,另有能等闲运送的新型大炮和火枪,我们即便结合蒙古和东洋,也一定能讨到任何便宜。”
“四哥,不能再等候下去了,你我必必要去劝劝父皇,让他同意出兵才行......”
摆脱后的陈圆圆,直接扑进他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公子,你总算来看我了,呜呜~~~~”
“王爷饶命,小人实在不知圆圆蜜斯乃是您的......”
十一月初的北方,气候已经非常酷寒,位于女真要地的一处楼阁内,看着窗外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穿戴紫貂的少女,黛眉微蹙的开口道。
“多谢公子,圆圆不求甚么名分,只要能服侍在您身边就行。”
“不错,相公说的对,既然圆圆进了我们刘家,今后后就是好姐妹......”
这一吻,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二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卖身契拿来,立即滚蛋,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再让我瞥见你们一次,就打断尔等的狗腿。”
当然了,已经成为刘夫人的陈圆圆,也是要跟着的,说是不要甚么名分,可当刘化云承诺于杭州迎娶她时,此女还是禁不住喜极而泣。
“好了圆圆,别哭了,哭多了就不标致了,这~~~~”
不说陈圆圆给苏茂勋赚的那些银两,他曾经以两千六百银子,将其卖给妙音坊的莉娘一年,就充足还清这些年的哺育之恩了。
“刘公子,啊不,王爷,您来了,草民拜见王爷!”
而残剩的三个年青人,则是正对陈圆圆拉拉扯扯的中年人苏茂勋带来的,看他们的身形,想是姑苏梨园内的武生。
“问老你无需如此,还不放开她!”
刘化云本就不是甚么坐怀稳定的柳下惠,更何况面前如此主动的妙人,还是金陵八艳的陈圆圆,这几个月不见,她的确肥胖了很多,更加让民气生顾恤之意。
晓得自家男人的脾气本性,固然久等他不归,好不轻易返来了,却因带着生米煮成熟饭的陈圆圆而有些活力;
“或许她做这统统,都只是为了等候此次机遇儿罢了,算了,还是收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