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笑笑说:“登红姐,你们女人真好乱来。我不是说过么,进发廊花不了多少钱的,那点钱,少抽几包烟便省下来了。唉,这事也不能完整说你们女人好乱来,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四哥他们在城里做甚么,你还真鞭长莫及,管不了。”
“切,准是你哥曹大柱跟你胡说的吧?唉,那群男人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何登红眨着眼睛,她有点信了,乃至气愤了。
躺在地上真舒畅,如许的功德还是在和老公谈爱情和刚结婚的时候有过。现在,看着曹二柱帮本身干重活儿,内心还真对他有了那么一丝好感。只是这曹二柱有点傻冒,和女人在一起,只晓得嚼牙巴骨,也不晓得干点实际的,先会儿还用手触摸一下本身的臀儿,胡侃的时候连手都不晓得伸一下,弄得现在何登红内心痒痒的,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内里打斗。
“切,你胡扯,你四哥不是那号人,他才不会找甚么城里的蜜斯哩!就是一年半载没用,他也没有患那种不男不女的病。过年他返来了,我看他还男人得很哩。”何登红内心更加慌乱了,春节的那几天,朱老四在家,两口儿就和新婚差未几,夜晚豪情了,白日偶然也再豪情一下,只要想了,随时便可获得。不过,春节的时候太短了,还没有幸运够呢,朱老四走了。提及那段日子,她便心旷神怡,上面湿了,乃至想尿了。
何登红一边配药,一边翻了一眼曹二柱,低着头说:“切,曹二柱儿,你明天是如何啦,不会是犯胡涂了吧,我晕,我……哪儿都雅呀?”
“耶,你听哪个嚼舌头的人说的?谨慎你四哥返来撕烂你的臭嘴巴呢!”何登红恐吓曹二柱说。
“归正我传闻过……嘿嘿,我晓得,四哥他们内心有鬼,做了负苦衷的,不敢对我如何样的!他如勇敢对我下毒手,我就公开揭他们的老底,让他们没脸在我们梨花冲村里呆了……”
曹二柱看何登红哈腰,将农药往喷雾器里倒,他顺着领口往下看,看到了内里的肉,吞咽了一下口水,歪着头看到了何登红的脸,又轻声说:“登红姐,你真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