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跑进棉花田里,转头站着说:“登红……姐,有你陪着,我一点都不感受得累。如果你让我看到我想看的那儿了,我的干劲还大些!”说着就喷起了药水,弄得他前面尽是药雾,又停下了,“姐,你说要我今后不偷看了,你是不是筹办直接让我看呀?”
撸起裤子时,她想到曹二柱说男人们在城里进发廊,便遐想到本身的男人朱老四,他每次做那事都很馋的,没准他真的就在城里玩发廊里的女人了……要真是那样,我一小我在家里守空房,还硬着头皮躲过了阿谁祝定银的多次胶葛和骚扰,那就太不值得了。内心说,明天曹二柱如果胆小,对本身来真格,我就成全他。
“登红姐,我又打了一桶……”
曹二柱笑了笑,想了想,感觉不当,不说了。
本来只要分把钟的时候就能把药配好的,这么调情,竟然配了好一会儿才配好,何登红直起家子说:“曹二柱,算了,我是逗你玩的,别当真。我晓得,你是不会对你嫂子动手的,只是你嫂子想你……她单相思,好,不说了,你快去打农药去吧,你还小哩,对于女人的胸,到时候等你本身有了女朋友,结了婚,有老婆了,有你看的了!唉,看时候长了,没准你就看腻烦了,不想看了呢!”
“登红姐,我,我……看奉告你一个奥妙……我说了,你可别活力打我!”曹二柱说着,像盗贼似的盯着何登红的胸脯子。
何登红等曹二柱走进田里,她掀起本身的领口看了看,小声说:“阿谁曹二柱呀,真是见地浅,没见过女人,我这模样,他还说都雅,还说白……”发明内里掉进一块破裂的棉花叶,她伸手从内里拿了出来,看了看那片不大的碎叶子说,“嘻,你也跟曹二柱一样,想看女人的胸哩……你比他胆小,直接贴到上面了,阿谁曹二柱,只是用嘴巴说,摸都没敢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