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埋头吃着饭,没敢和何登红打号召。
老娘扬着鞋追着曹二柱说:“切,她会情愿,鬼的妈信啊?你是当官呀,还是有钱啊?”
胡大姑小声问:“哎,登红,传闻你当徒弟了,还教我们家二柱儿的本领了哩!”
看胡大姑拉长着脸,何登红壮着胆量往前走了走,站到了房间门口停下了。她小声问:“胡大姑,甚么事呀,还弄得神奥秘秘的。”
正生她的气哩,她竟然厚着脸来了。
老娘晓得儿子曹二柱正处在芳华期,想学公鸡打鸣,曾经碰到他偷看他嫂子周小娟上厕所,她还揪过他的耳朵。明天听了他说把何登红干了,她一下子愣住了,手里的鞋停在了空中。
胡大姑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走进房间里说:“何登红,你过来,我问你一件事儿。”
何登红走到堂屋门口,看到胡大姑坐在地上,苦着脸,歪着头,低头沮丧的,她感到猎奇特,就问:“胡大姑,你如何啦,如何坐在地上呢?”
胡大姑翻白眼瞧了何登红一眼,感喟一声,没有理她的。
曹二柱见老娘没恼,他手一扬,张嘴便说:“嘿嘿,妈,明天你儿子运气好,嘿嘿,我下午在荆条丛里把登红姐按在地上脱光了,将她干了,嘿嘿,她……水汪汪的,肉肉的,干得真过瘾,舒畅得我差一点死了。”说完才晓得说漏了嘴,可话又收不返来了。
老娘明天的行动是曹二柱没有想到的,他身子闪了闪,躲过了老娘打过来的鞋,他说:“妈,够了,够了,那么大声,也不怕隔壁登红姐的公公婆婆听到了。”看了看门外,小声说,“妈,我奉告你,登红姐……她也很情愿的。水到渠成了,没体例,必须的。”
何登红做贼心虚,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进院子脸就红了,她看到曹二柱在用饭,用心装着没事的,轻声问:“曹二柱,你的妈……胡大姑呢,她在家么?”
问得莫名其妙,何登红摊了摊双手说:“切,我又不是甚么技术人,当甚么徒弟呀?”
老娘一向疼曹二柱,小时候和哥哥曹大柱打斗,就是曹二柱错了,老娘也护着他,而是没头没脑地揍曹大柱,向来没有一碗水端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