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出来了,就像开了水龙头,尿出的水柱射了好高好远。嘿嘿,老子天生就是屙三尺高的尿的人。想到先会儿尿绣花线,尼玛,现在感到好畅快,好爽!
尼玛,还真有狼哩!“啊嗷呜――”这不就是在电视里听到过的狼嗥叫的声音么?
天琴婶跟曹金霞不一样,她年纪大,她的儿子的春秋和曹二柱差未几,看就看,她没在乎,只当老娘看儿子的,就扯开被子看了看。
天琴婶听曹二柱不再说私了的事了,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便低头走了。曹二柱说得太对了,给钱真不想给,给色能够,可他又看不上。
“啊嗷呜――”
“哎哟,结果然好,肿消了很多,比先会儿好多了!没准明天就复原了,阿谁廖作艳还真有本事哩……”
尿了,他低头看了看本身阿谁曾经中毒过的东东,呵,根基上规复了!他用手摇了摇它,然后笑着说:“你这个鬼东西,肿得快,消得也快。”
睡到半夜,曹二柱被一泡尿胀醒了。
曹二柱想了想说:“哎,你们几个女人把我弄成如许,你说,你们筹算如何措置?不让我报警,公不了,私了吧,你们又舍不得拿钱,不管如何说,总得有一个处理的体例吧?”
从这老女人那儿也得不到甚么好处,曹二柱又打一个嗝,感喟一声说:“哎,都说姜是老的辣,可瓜是嫩的脆。婶,钱你舍不得给我,色吧,你老了,我不奇怪,就是给,我也不想要。哎,你归去吧,我困了,想睡觉了。”
曹二柱刚闭上眼睛,他俄然又听到了那种声音,此次听得逼真,并且还是两声。那声音听起来仿佛离得很远,仿佛又感觉就在山下,像叫,又像是哭,音拖得好长好长。
等曹二柱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尼玛,还是没出太阳,气候还是不阴不阳的,不过有了一点小风。
10个荷包蛋,曹二柱一口气全吃下了,他打一个嗝说:“婶,你给我看看,看我上面……那儿……消肿了不?尼玛,好痒。”
切,这曹二柱还得寸进尺了呢,竟然戏弄起我这个老女人来了!
尿了,曹二柱进窝棚又躺到了地铺上,脑筋里当即又闪现了何登红的身影,想她躺在堰塘边的模样,他现在的心又酥了,屙尿的阿谁玩意儿竟然又鼓胀起来,不过不是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