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忍不住笑出声来,连连用小拳头打了曹二柱好几拳,笑着说:“你想得美哩,你小我五六岁呢,谁做你的老婆呀?嘻嘻,你四哥要晓得你给他戴绿帽子了,必定要拿斧头砍破你的脑袋,要你的小命!”
曹二柱笑笑,他俄然想起一件一向没弄明白的事情,他说:“哎,登红姐,我哥和我嫂子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结束了总要往厕所丢一个套子,嘿嘿,他们结婚后就没有那征象了。哎,登红姐,为甚么我们没有要阿谁套子呢?姐,我有点担忧,我会不会让你怀上孩子呢?”
曹二柱一听,有点惊骇了,他没经历过女人这类步地,不晓得女人做这类事会有如此痛苦,觉得她难于接受了,他忍不住担忧地问:“登红姐,我是不是把你弄疼痛了,你难受了,是吧?好,要不,我轻一点儿,慢一点儿!”
他们两人的行动都很夸大,弄得床都接受不了了,不断地摇摆,“咯吱咯吱”的发响,仿佛要散架了。
曹二柱摸了摸头说:“我想,四哥必定不肯意戴绿帽子,必定要跟你打离开分离。嘿嘿,如果那样就好了,我捡一个便宜老婆。”
因为力量大,速率快,没过好一会儿,竟然摩擦生电,让何登红满身都麻酥酥的,神经短路了,大脑中枢的批示体系也失灵了,话也不会说了,感受胸闷气短,出不了气了,她从速伸开了大口,快速地喘气起来,也猖獗地“哎呀哎呀”地大呼起来,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很惨的,就像被刺了几刀一样,撕心裂肺地叫着。
看曹二柱一本端庄的模样,何登红笑得直不起腰,用心逗他说:“切,二柱,姐奉告你,我可不喜好那狗屁套子哩,两小我隔着一层薄膜,肉挨不着肉,摩擦的时候没肉碰肉的敏感,特别是男人的小蝌蚪进不来,没打击感……你如果想用那套子,姐这大门就只好对你封闭了。”
曹二柱一听,也不再说话了,一咬牙,闭上眼睛加足了马力,冒死地往深处捅,想捅到她最敏感的处所,并用足了力量,加快了速率,又弄得地动山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