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的,我看到祝书……记那条老狗被躲在荆条丛里的饿狼朱玉翠咬住了,还咬得紧紧的,摔都摔不脱……我的天啦,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两人竟然脱得甚么衣服也没有穿,光溜溜的,胳膊是胳膊,腿是腿,搂得紧紧的,点头晃臀的……做那种见不得人的鬼事儿,发疯得就像疯子似的,也不怕被荆条扎着身子,划破皮肉了,还那么要死要活地叫喊,弄得老子从他们身边路过,竟然传染快受不住了……”添油加醋地说着,还指了指身后的山坳,“狗日的祝定银经骑摩托车心对劲足地滚球**蛋了,朱玉翠阿谁骚货还在那山坳里放牛,让牛配种哩。”
你越是欲擒故纵地不说,人家越是刨根问底想弄一个水落石出。
何登红一听这话,立即将身子往中间闪了闪,低下了头,抿紧了嘴巴,没有说话,内心却出现了波纹,乃诚意潮彭湃了。
她已经有半年没有抓男人的手了,现在不经意一抓,她竟然也有了触电的感受,乃诚意慌意乱了,更不知所云了,走路也失态了。
说实话,曹二柱帮本身干力量活儿,何登红心生感激,对曹二柱的过份行动,她不会有太大的计算的。何况她这条河正处在干枯期,如果有净水流入,她不但不会回绝,或许还求之不得呢!只是对曹二柱的长相不是太对劲,猛一看,就像是一个二傻子,细看还是像二傻子,如果然和他搂在一起做那种事儿,那只要把眼睛闭上了。
“哼,鬼,讨厌!你多大呀,胎毛都没干哩……”何登红甩开了曹二柱的手,提着农药瓶,抱着红色的雨衣,低头跑起来,心乱了,脚步也乱了,跑姿不是很天然了,还差一点被荆条绊倒了。
曹二柱看了看何登红的神采,见她害臊了,并没有愤怒,估计能够往下一道法度停止了。他往她身边靠了靠,得寸进尺,大胆伸手在她的臀儿上重重地摸了摸,还捏了捏。
“嘿嘿,你的腚儿好软乎……我想学祝定银,登红姐,你情愿不?嘿嘿,给机遇不?”曹二柱看何登红慌乱的神态,发脾气也是假的,他也变得傻乎乎的,就像一个实足的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