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奇异的一幕呈现,整片稻田都闪现起了莹火虫漫天飞舞的景观。
马良握瓶的手莫名其妙的一斜,接着,那一滴绿液从瓶内飞了出来,落到了干枯的水稻田里。
邵大兵家里穷,很早就辍了学,不过,这家伙种地的本事,不得不让人竖起大拇指。承包了村里二十亩地,干起了温室大棚。很快攒下了五位数存款,建起了两层的小洋楼,在乡里是“年青有为”的红人。
而野生莳植参主根身长,上部有断续的横环纹,根根茎上有一面或两面熟茎痕,须根短而脆,易折断,疣状崛起小而极少。
“饿滴个乖乖,到底产生了肾么?”马良完整惊呆了,乡间的土话都吓出来了,这一幕用化腐朽为奇异也不为过!
听着自家老头在吹逼,马良汗颜不已。要不是这小瓶,这野山参底子就不会呈现。
至于马良……在村里人眼里,没有可比性,坐过牢,种地把式不可,大人恐吓小孩子都是这么说“再闹就让马良把你抓了去”,马良可谓是臭名昭著。
马涛之前跟村里的挖参人学过,认参这项本领并没有落下,不然他也不会挑选种参。
傍晚,马良穿了件老式背心,就哼着小调,扛着锄头出门了。
马良拿起了那“野山参”,细心看了一遍,又取脱手机翻开浏览器,山里信号不好,手机几年前的后进货,等了好久才把图片缓冲出来,马良对比数遍,眼睛突然瞪大!
马涛把野山参拿起来,递给了马涛,说道:“老头你看,这是不是野山参!”
“二蛋,又来看稻子了。”
十里八村里很多的女人都找媒人过来讲亲,邵大兵在村里算是个香饽饽了。但是这小子却喜好卫生室的肖大夫,想娶城里人,追了大半年,也不晓得两人处上了没有。
马良三亩水田,这一段时候都是马良在打理,他种田的经历未几,田里水稻比别人家长势要差很多,免不了村里人的嘲笑,说他书读不好,连种地都不会。
马良翻着白眼,骂道:“这水全被你截了去,我家稻子能长好才怪。”
“俺不管,俺爹说了,就让俺守在这儿,你如勇敢抢水俺就打你!”李大牛说着,就走了过来,一身结实的身材虎虎生风的,让马良不由得一怵。
看到马良暴怒不已,邵大兵更加对劲了,拍了拍马良的肩膀,笑道:“那好,本年祝你有个好收成吧。”
马良嘴里碎碎叨叨的骂咧着,走到了自家的田埂上,田里已经没水了,泥土发裂。而水稻也是无精打采的,叶子松衰着,都已经干得起皱了。
马良挺着胸膛,随后往自家田里走去,固然不跟他打,但气势上不能输。
本来就长得不好,现在又没水,本年的收成估计好不到那儿去了。
同村邵大兵扛着锄头走了过来,马良瞥了那货一眼。邵大兵跟马良同龄,从小就不对门路,也常常被村里人拿来比较。
见马良一走开,李大牛又重新回到了本来呆的处所。
而真正的野山参要比这两种细,且疣状崛起更较着,但却极少见,这类参在市场上都是以万计价的!
“我挖到了野山参了。”马良说道,他没筹算把小瓶的奥妙说出去,这东西太他妈骇人听闻了,估计说了也不会信。以是,马良随便找了个说法。
马良擦了擦鼻子,不想理睬这货。邵大兵呵呵笑了笑,说道:“我家那几亩水塘恰好缺鱼草,你家稻子长得如许估计也没多少粮食,要不就卖给我吧,每斤一角。”
刚来到水稻田时,隔老远就瞥见李大牛那家伙呆在那儿守水了。一见马良过来就满脸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