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泥鳅掉下来的时候,司徒梦也从密密麻麻的蛛丝中摆脱了,一只手紧攥着粘在洞顶上的一缕蛛丝,一只手启动了双腿上的微型核动力推动器,刹时悬空起来。
就在泥鳅非常顺利地已经挪动了一半的时候,俄然从身后传来了杨二郎的狂叫声。
能够有的人会问了,劈柴的斧子如何会卡进石壁的岩缝里呢?
我阴着脸阔步来到了祁快意身边,问道,“快意,不是让你看着二哥的吗?他刚才那一嗓子,差点儿把泥鳅给送走,吓不吓人啊?”
我摸了摸下巴,迷惑道,“真是奇特了,这么大的一个金腰带上,为啥要写这八个字呢?”
泥鳅嘴一瘪,不说话了。
喜子和锁柱点点头,跟着我们来到了金腰带前,此时司徒梦正蹲在金腰带前,当真地打量着。
我昂首看了看洞顶的大洞穴,眉头微蹙,思忖半晌,说道,“这么说,有红脸鬼蝠的那条路,和头顶上的应当是一条,只不过中间阻断了。”
司徒梦并没有回应,我们就如许面面相觑,大眼对着小眼,等了约莫两分钟,司徒梦才从巨型蜘蛛的巢穴里飞出来,然后落在了我们面前。
泥鳅接过话茬,说道,“这么大的金腰带,必定老值钱了,必须拿走啊。”
转眼间,泥鳅就已经来到来到了墙壁和洞顶的打仗点,这下我们更严峻了,因为在洞顶上挪动,更加充满了不肯定性。
喜子和锁柱上前,一把将杨二郎反扣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