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无人,出去。”林瑾穗隔着墙小声奉告宴赐枫。

宴赐枫沉声道:“李成儒虽回到江南,可他在朝中声望很大,半个朝廷都是他的学子。我没想到他会感染这些东西。”

“如果李成儒不是真正的主谋,那他参与此中,必定也会有线索。他在朝廷当官的门生那么多,贪污案牵涉的人广,贪的是江南赈灾的钱,总有那么几个门生会给他写信。”

“言之有理。”宴赐枫戴上一顶草帽遮住脸,察看内里的动静,等巡查的官兵分开便走了出去,“我们先遵循那份名单,调查四周的几个官吏。”

“传闻大人的香粉铺子被砸,大人没受伤吧?”这道声音尖细,较着是女人的嗓音。

“两位健忘了,你们昨日但是花了银子,让我在脂粉铺子前演戏。”

林瑾穗不觉得然,那日埋伏在李宅外,也曾探了探宅子内的地形,跟宴赐枫阐发一番。

林瑾穗和宴赐枫重新换了身外袍。她手覆在墙角,探头望向暗巷外的街道,通缉他们的画像乘风像柳絮一样飘飞。

林瑾穗看不到那人的脸,转到窗子前想持续偷听。

将近到李成儒的书房时,林瑾穗听到李成儒跟人在说话。

林瑾穗装胡涂,“街上人那么多,我们不晓得你是在叫我们。”

“人都是会变的,常言道白沙在涅,与之俱黑。他曾经是百官阿谀的太师,每天显摆气,有效之不尽的珍羞。一个权势和财产信手拈来的人,一旦起了贪念,欲望就会无穷收缩,他的野心是不会死的。”

官兵看都不敢看她一眼,推了推手表示,“滚,滚吧。”

“少废话,把帽子摘下来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是不是逃犯!”官兵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等等!”刚才被吓到的官兵,像是想到甚么,上前再度拦住两人,指着宴赐枫,“我还没瞥见你的脸。”

林瑾穗嘴角勾起一丝嘲笑,假装无辜的模样,“我提示过你,是你本身要看的。我这张脸在故乡吓死过人,大家都惊骇我,不然我也不会蒙着脸背井离乡。”

两人刚现身在车水马龙的街道,将将分开的官兵俄然折返返来,逢人就抓着肩膀,看一看是不是通缉画像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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