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逆座下有天罪、破军、贪狼、七杀四殿,那四位殿主的名字,便是朱逆替他们所起的代号,每一名殿主部下,都有起码百名死士。这些人自小便接管朱逆的练习,对他忠心耿耿,就算朱逆要他们去杀嘉靖天子,这些人也不会眨一下眼。再加上朱逆现在收伏了半数黑道,论气力恐怕早已不在少林武当之下,足可与武林正道对抗。”任轻舟面色凝重,将本身所知关于天邪宗的动静一一道来。
任轻舟摇了点头道:“天邪宗主行迹极其隐蔽,只要他一手培养的贪狼、七杀等弟子才晓得他真正的秘闻,我只晓得他名叫‘朱逆’。”
“这天邪宗主当真凶险,为了收纳前辈,竟不吝以我徒弟为钓饵,从而令前辈难以回绝。”慕皓辰对这天邪宗主的仇恨之情更深一层。
慕皓辰想起那日泰安城外,七杀部下死士冒死抵当的景象,不由得悄悄感喟,想到那日的景象,俄然心念一动,问道:“任前辈,你可知天南十三煞与天邪宗有何干联?”
任轻舟也是嘿嘿一笑,道:“我当时也这么想,但我随即发明,他固然手里擎着酒杯,一双眼睛却盯着我身边的撼天剑。”
“江湖上觊觎撼天剑的人不在少数,但胆敢在我眼皮底下夺剑的人,还真没有几个。我当时怒哼一声,隔着桌子喊道:‘这位白叟家,你恐怕不是来喝酒的吧。’”
“不错,这事理我也并非不知,只是任某身为一个剑客,平生当中最巴望的便是与最强的剑者一战,哪怕输了也是无憾。但我有言在先,他决不成要任某做有违江湖义气的事。”
甚么?”慕皓辰闻言甚是不解。任轻舟接着道:“你先不要惊奇,听我给你说一件事。一个月前,我正在姑苏的一家酒馆里喝酒。这时我劈面的桌上坐了一个老者,须发尽皆灰白,披着一身暗青长袍,手里擎着一只酒杯,但桌上却没有酒。”
任轻舟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慕小兄弟,你年纪这般小,武功又高,实在是我所见后生中最有前程的一名。你的私事,任某不便多问,只是望你今后行走江湖之时,多加谨慎。那柳女人,是被他们押送到杭州万家山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