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七叟道:“这时候比你想的大多了,说不定更远的处所,另有比我们短长的多的妙手呢。”林音不知天下到底多大,也不在乎是否有人武功比他更高,便说道:“武功高了低了,实在也没甚别离,仍然有很多事不能做。”武功高了,杀想杀的人倒是便利一些。
农七叟摇点头道:“年青人一言分歧就打打杀杀,好人哪是你杀的洁净的。何况程元振再坏,也不过是个寺人,如不是他主子放纵,他又怎能如此为非作歹。莫非你要连皇上也一起杀了么?”
又说林音,听了农七叟自谦之言,惶恐道:“您白叟家武功盖世,丐帮帮主议论天下豪杰时,推您与少林寺方丈玄明大师,琼华派掌门青玉子真人三位武功最高。像长辈能见你一面,便已是莫大的福分,那里会有人能给您尴尬。”
“哦!”农七叟如有所思,又问道:“你那朋友叫甚么?多大年纪了?在那里?”
“呵呵,你说的或许很对,可惜老头子不可喽,这辈子都没人看上我,唉。”农七叟单身数十年,更无亲人活着。
农七叟点头道:“小伙子你武功也很好,还不是差点死去。”又似自言自语道:“若老头子被武功更高之人杀死,也不算白活了。”漠北地广人稀,习武之人少,妙手便更少,农七叟也是怕本身坐井观天,以是才每隔一二十年就来中原一趟,会会中原武林中的顶尖妙手。
“小伙子有点婆婆妈妈,说了不消谢,不喜好!”农七叟一本端庄,又问道:“小伙子,你武功跟谁学的?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武功可比不上你。”
“我那位朋友姓任名成,过世已有七八年了,归天时二十七还是二十八岁。”林音毫无坦白。
林音天然未想过要杀天子,却也不觉得杀了程元振等奸人全无用处,何况男儿立世当敢作敢为,杀了程元振,总比留他好。是以对农七叟此番话倒有些不觉得然,不好辩驳,又说道:“幸亏您白叟家来长安买碳,不然长辈只怕就要做个淹死鬼了。”
林音松了口气,说道:“这厮武功很好,一时不慎没杀了他,但废了他武功,不至于一无所获吧。”
“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哪,那宦官没死呢。”农七叟叹道:“但他今后只怕再也不能动武功喽。”
林音笑道:“您老武功这么好,那里有人能杀的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