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萨斯有力辩驳――究竟上,之前各式禁止,不肯意和霜之哀伤产生进一步的密切干系的,不恰是本身吗?但是现在……阿尔萨斯感觉本身确切是一个……好/色的王子。霜之哀伤仿佛完整进入了状况,一个热忱的吻以后,就开端了本身的下一步行动。
阿尔萨斯感觉本身两眼在冒金星,一阵剧痛从下/身的部位传来。这必然是圣光给本身的奖惩――阿尔萨斯内心如许想着,目光移向了痛苦传来的处所,竟然发明了一点殷红――出血了?为甚么出血的会是本身?
本身的关键,满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霜之哀伤冰冷嫩滑的小手握着――固然不肯意承认,但阿尔萨斯还是很享用这类感受。从昨晚和霜之哀伤的激吻,到明天凌晨的闹剧,阿尔萨斯灵魂里一个成年雄性对于交/配的巴望,逐步被霜之哀伤勾了起来。
想了半天,霜之哀伤也没有想好详细的“吃掉仆人”的法度,这让她感到有些烦恼,松开了手中阿尔萨斯的关键,两条苗条的藕臂拦住了仆人的脖子,稍稍用力,切近了阿尔萨斯的脸庞――小霜现在很困扰,需求仆人的亲亲来安抚!
“嘻嘻……”霜之哀伤松开了本身的仆人,手指抚了抚阿尔萨斯有些润湿红肿的嘴唇,高兴地笑着,脸上的风情惹人迷醉,“仆人你好/色啊!”霜之哀伤给还在回味的阿尔萨斯贴上了险恶的标签。
“好硬啊……”霜之哀伤喃喃低语,用手握着那根东西的根部,让它一抖一抖地,仿佛在朝本身点头打号召普通,“嘻嘻……内里是一根骨头吗?”霜之哀伤像个猎奇宝宝一样发问。
很快,霜之哀伤发明,这根宝贝的端头,并不是被肉皮密封起来的,而是留下了一个孔洞。霜之哀伤眯起一只眼睛,尽力睁大另一只眼,凑到阿谁浮泛上去看,却甚么也没有发明――咦,莫非仆人的阿谁东西内里,是中空的?
冰冷而潮湿的红唇一起向下,终究来到了阿尔萨斯极度非常的禁区。被冰冷的气味逼近的贲/起,仿佛认识到了本身即将被吞噬吃掉的运气,不循分地颤抖了几下。“嘿~咻~”跟着一声敬爱的轻喝,霜之哀伤双手并用,抓住了那根有点不太诚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