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道:“不是你年方多少?可有表字?”
“主公,本日唯有死战!”邓茂道。
董卓调剂摆设,派出马队偷袭广宗大营,迫使张角分兵回防,然后以上风兵力截杀张角回防军队,获得了进入蒲月以来的第一场胜利,士气为之一振,停止住了张角的扩局势头,冀州两边进入了对峙阶段。
“如果投降,当放他一条活路。如果一味搏斗,只会激起黄巾的死战之心。”
颍川方面,因为姜盛火攻的见效,黄巾主力被官军豆割成数十股,各个击破,皇甫嵩下达了高压政策,对黄巾士卒杀无赦,短短三天,黄巾军被杀者达两万余人。
“哎呀,本将还觉得你步入中年,没想到竟然如此年青,公然豪杰出少年啊!”
这哥俩也算同病相怜,各自的步队被杀得七零八落,好不轻易凑齐这么万八千人,如果运气好,能杀出一条血路,还能东山复兴。
朱儁雄师持续作战,落了单的小股军队都成了朱儁雄师的刀下亡魂,开战一来,朱儁持续两个月都没有一次败仗,打得也窝囊,这下好了,他这是要把积存了两个月的闷气宣泄出来。
姜盛道:“谢将军指导,鄙人,呃——卑职辞职!”
姜盛马队固然战力骇人,但毕竟人少,很快被黄巾军围了起来。
“黄巾大败,惶惑如丧家之犬,败亡乃迟早之事。只是那黄巾残兵丢盔弃甲,已无可战之心,我军所向披靡,何必要徒增殛毙?如果恩威并施,黄巾必会散去,不复为朝廷之敌,而是汉之百姓了。”
皇甫嵩笑道:“子诚已是六品武官了,今后应自称卑职或末将,而非鄙人了。”
于禁、张郃、邓茂都没有见过姜盛如此可骇的战力,在姜盛的鼓励下,二百骑悍不畏死,扎堆地冲杀。
姜盛想了想,皇甫嵩说的也在理,这就是战役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张宝带领残兵败将往北逃窜,试图北上与张角汇合,那朱儁军倒是紧追不舍,为制止被董卓军和朱儁军南北夹攻,张宝率军折向东而逃。
“子诚所言有理,只是这天下非我等武夫所能摆布,唯尽人臣之本分罢了。朝廷局势难以窜改,如果不施以天威,黄巾必然降后复反,大汉就会岌岌可危,到时候死的就是官军,而非黄巾了。”
于禁不再言语了,目前这态势就是如许。
张梁道:“如果不杀出一条血路,我们都要葬身于此。杀出去!”
皇甫嵩见姜盛不再言语,便道:“子诚啊,你宅心仁厚,本将甚喜。只是我等武人,当仁则仁,当恶便恶。不然对敌之仁便是对己之恶了。”
姜盛马队矫捷性好,早早地绕到黄巾军突围的方位了,眼瞅着乱哄哄的黄巾残兵冲了过来,于禁、邓茂抢先一马,率马队冲了出来,如同狼入群羊,用手中兵器收割着裹着黄巾的人头,杀得真够血腥。
姜盛并不言语,天罡亮银枪阐扬至极致,冲到近前的黄巾军一个个都被刺穿了喉咙。
“如果不杀,降兵很快又是黄巾!”
黄巾军士气降落,只顾了逃窜,而官军倒是士气如虹,此消彼长,高低立判。
姜盛分开皇甫嵩大营后才悄悄悔怨,现在甚么情势谁都看得出来,黄巾军不会放弃他们的目标的。
冀州方面,张角步步蚕食,董卓军且战且退,毫无反击之力。一时候,张角人气大涨,本来蠢蠢欲动的准黄巾纷繁呼应,张角所部兵力敏捷扩大,再次攻占了钜鹿及周边地区。
“来,入帐详谈。”皇甫嵩拉着姜盛的手,好不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