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人,不必难堪驿丞,我将我的房间让与你就是了。”皇甫永宁站在楼梯口往下一看,见那女人公孙元娘,她正用手中宝剑指着驿丞,满面都是怒意,便用微显粗哑的声音说了起来。
公孙元娘听了这话才收回宝剑,昂首往上看,抱拳朗声道:“多谢小哥。”
“甚么,还轰动了焕儿,你这孩子,真是……尽混闹!不是不让你与人胡说么?”皇甫敬德皱眉怒道。
公孙元娘上了楼先向皇甫永宁伸谢,然后便直直的盯着皇甫永宁的眼睛,又高低打量皇甫永宁的身材,接着便迷惑的问道:“这位小哥,叨教贵姓?”
“嗯……”一声决计的长嗯传进皇甫永宁的耳中,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只是向公孙元娘使眼色,公孙元娘会心,感激的向皇甫永宁点点头,走进了屋子。
皇甫敬德冷着脸沉声问道:“你如何跑到这里来了?家里可晓得?”
“驿丞,这位是?”公孙元娘心中有所猜想,便问抱着铺盖的驿丞。
叮咛完女儿,皇甫敬德便走入皇甫永宁的房间,将她的铺盖卷起拿回本身的房间,他也算是体味公孙元娘的性子,如果见了本身,公孙元娘铁定会叫皇甫伯伯,如许便会透露他的身份,还是让皇甫永宁出面比较安妥。
公孙元娘缩着脖子小声说道:“皇甫伯伯,我……我是……我给家里留了信……”
皇甫敬德父女二人顺利的住进上房,用了一顿极其丰厚的晚餐,驿丞还送了两大桶热水过来,供他们父女二人泡澡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