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临也算是见过美人无数,但自家皇后娘娘却常常总能让她面前一亮。
宇文赫眨了眨眼,倒是一脸的无辜。
“一个个嘴这么甜,一大早都吃了蜜了吧。”萧如月好笑点头。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
但是,萧如月,你明晓得将来不成能,却舍不得放开这双手,舍不得这份暖和。
“你不会武功,这屋顶不是普通人能走得了的,不能分开我身边。”
萧如月也就不手软了,“以我肤见,男人生得都雅,的确比女子还费事。连绿衣都晓得,君上这等姿容,最是招蜂引蝶。您却整日赖在我这邀凤宫里不走,把内里的花花天下翩翩彩蝶全都置之不睬。也难怪朝堂上那些老呆板要说我是祸水了。”
萧如月试图摆脱宇文赫的度量,何如他力量太大,她也惊骇会牵涉到他的伤口,便放弃了。
因为某君上的几次折腾,本来三天能好的伤口,一向反几次复好不了。
在门口与宇文赫擦肩而过,她严峻兮兮地行了礼以后,便逃命似的跑了。
萧如月哭笑不得,嗔了句,“恶棍。”
“叶贵妃这话是在表示,你因为昨晚之事心中怨怪于本宫,但是看在君上的面子便不与本宫计算么?”萧如月的手一顿,尾音跟着上扬。
“少贫嘴。”萧如月笑道。
宇文赫及时拉住她,把她带回本身怀中。
情不自禁。
谁曾想银临也说道:“娘娘,这会儿绿衣可没说错,身为女子的我们都要被您迷昏头了。”
特别是那双春水般的眸子,眸光流转,直袭民气。
“大师怎都起得这么早?”萧如月端起茶盏撇了撇泡沫,倒是没有饮下的筹算,微微抬眸扫了在坐的宫妃们一眼。
彩茵等小宫女便一一奉茶上来。
萧如月也就从善如流地往叶海棠那儿看去,“昨晚君上本来说是要去叶贵妃那儿的,最后却还是来了邀凤宫。叶贵妃莫不是空守闺阁,一夜没睡好吧。”
“对了,娘娘,您一早便如此盛装打扮,是有何筹算?”银临毕竟是宫里的白叟了,一下就往重点上猜了。
萧如月好笑不已,“莫急,君上听不见。你去歇着吧。”
外头月光恰好,宇文赫带着她飞上邀凤宫的屋顶,缓缓落下。
同时,她的手很天然地把书卷倒扣在桌上,把绿衣刚端来的参茶推到宇文赫面前。
月下的皇宫,明暗瓜代,比起白日里的金碧光辉,多了一些夜的喧闹与,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奥秘感,仿佛披上了面纱的才子,表面若隐若现,却看不逼真。
她顿了顿,脸上带了些许委曲,说道,“君上独宠皇后娘娘一人,那是皇后娘娘的本领,臣妾不得君上喜爱,是臣妾做的不好,内心哪儿敢怨怪娘娘,娘娘多虑了。”
宇文赫顺势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就把茶盏端到萧如月唇边。
皇后娘娘帮他上了药以后,冷冷丢下一句:“自作孽不成活。”然后就把君上赶到隔壁去睡了。
不管哪个女子,都盼望着能够平生一世一双人。
上襦是嫩黄色的天丝,里头是红色的双层中衣,只在袖口绣了一点绿色,上襦绣花很少,清爽简朴。
萧如月转移阵地回到正殿,以叶海棠为首的宫妃们很快出去了。
银临又在萧如月美心点了朵梅花,胭脂红把她白净的皮肤衬得更加都雅。她巴掌大的鹅蛋脸,五官立体,越看越耐看。
月下人儿成双对,如此夸姣。
“诚恳了?”宇文赫固然没能瞥见她眼中的情感,却明显很对劲她的沉默,“看在你诚恳承认的份上,带你去个好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