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我估计也就够扎三四把用的,剩下的都是青的,炊炊草没干枯的时候做不了锅刷,剩下的也就能再扎个两三把。”
大水算是服了,要说这谈到钱,仿佛女人永久比男人懂行。
“对了,我想问问花儿,你为甚么把炒田螺叫做叫花田螺呀,另有,你如何晓得卖3文一包的代价呢?”
因而分头行动了。
大水接着扎锅刷,花儿在中间递东西帮手,四个锅刷全扎好后,他们就去了河边。
“还真是!对呀,哥如何就想不起来呢。”
“别,大水哥,我们来卖钱吧,如何也值5文吧。”
两人搬来枯木墩子,坐在锅边吃了起来。这是他们两个几年来第一次吃到本身用粮食做成的饭,这顿勉强叫做饭的吃食,在两小我内心,不啻是山珍海味。
“大水哥,我去摘蝉蜕,汇集熟了的野蓖麻,再折些红蓼来,持续做调料水,这些费不了多少工夫。”
大水把统统已经发干的炊炊草全割了下来,用铁锨头切成一尺半长,然后半数,有一把粗的时候,掐紧了,就把炊炊草从尾端细细地捆起来,另一端散开着,一个锅刷就做成了,提及来轻易,主如果要捆得健壮,要不消几次就会散了。
吃完饭,花儿把买来的东西收好了,大水也不问她收在那里,包含剩下的几文钱。
“你笨呗!”花儿瞥见大水哥甩来一个白眼,“是因为之前有卖过田螺的,2文钱一包,我们的田螺有滋有味,特别是这辣味是别人做不出来的,我们卖3文一包,贵1文是应当的。”
大水畴昔哄了几句,花儿才好了些。天已经下午,两人抱了些蒲棒秸回蛙儿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