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夜他救出奄奄一息的姐姐时,问她的最后一个题目。
听沧渊在耳畔小声的问,楚曦不由一愣:“啊?”
高低看了看又觉不成,若用剑刺,动手太重了如何办?
铁杵磨成针,本来只用靠想,这但是太便利了点。
这动机刚起,鱼尾就得寸进尺的缠上来了,倒是不如昔日那样紧,磨磨蹭蹭的,像是有点娇羞,楚曦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东倒西歪地抱着沧渊走到了榻边。刚把他放到榻上,腰间便是一紧,缠得他猝不及防地趴在沧渊身上,耳根子一凉,像是又被舔了一口。
【我的重渊大人……您若想要留住您师父,唯有再次入魔,唯有变强,成为这三界至高无上之主,方能困得住他……】
“真人!”此时,外头俄然传来丹朱的叫声。呼啦一声,他落在门前,收拢了羽翼,指了指海面,“我刚才瞥见了一座岛,船仿佛在往阿谁方向开,船头火线有小我影,他在用分水术!”
还好是个雄娃儿,如果个雌的,他这师父就太为老不尊了。
灵湫站起来,出门前瞥了楚曦一眼,指了指掌心。
这些话,都是甚么意义?为甚么心这么痛?
一想到这搂着他的能够是楚玉,楚曦就毛骨悚然,一把挣开腰间的鱼尾,退后一步,抓起玉笔一甩,将化出的剑牢握在手。
算命用得着这么苦大仇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