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俘虏脸上的惊骇,已经垂垂被烦躁不安所替代,如果一个措置不好激发暴动,人数占有优势的民团,想要重新稳定局面,怕不是那么轻易的一件事儿。
“错。”
那刘氏、张氏闻言,却都羞的面红耳赤――特别是刘氏,冒死挣扎扭动着,若不是嘴里塞着破布,怕是早就喊出三贞九烈的宣言了。
如果没有方才那场刺杀,仰仗阳谷城一战积累的威势,逼迫这些俘虏去当炮灰,倒也不算甚么。
谁知武凯却点头道:“是五小我,连你在内,一共只需五人便可!不然的话,如何能显得出我们民……我们红巾军的气力!”
武凯表示扈三娘挑开车帘,却也先对那刘氏、张氏品头论足了一番,这两个小妇人要论姿色,比起本身身边的扈三娘天然差上很多――可对浅显人而言,却也算是可贵的美娇娘了。
“小人一时胡涂,竟让这两个贱妇冲犯了佛爷,还请佛爷定罪!”
马车缓缓停在了街口,间隔前面的祝家老宅,却另有将近两百多米的间隔――经历了方才的刺杀,武凯对‘安然间隔’这四个字,已经有了深切的熟谙,天然不会再重蹈复辙。
至于这些孀妇愿不肯意,今后糊口又会如何,却不在武凯操心的范围――谁让她们的男人是失利者呢?如果昨日是武凯一败涂地,家中妻妾受的了局,怕也不会比这好上半分!
颠末路上的撕扯,两人身上的衣服更加显得褴褛,暴露了大片白净的皮肉,因而方一出场,便吸引了统统人的目光。
因而武凯收回了目光,淡然道:“将这两个女子临时收押起来,等攻陷祝家以后,便任由民团中单身者前去求娶――但是好言相劝,不成逼迫她们!有情投意合的,便立即筹办结婚,一应开消都由民团卖力,她们前夫名下的统统财物,一并当作嫁奁!”
曹阳当即就傻眼了,颤巍巍的差点瘫软在地上,等缓过神来,仓猝扑到马车旁,哭诉道:“佛爷,小人上有八十……”
然后又眼巴巴的盯着武凯,问道:“却不知部属此次,要带多少人马去攻城?”
曹阳本来还在揣摩那刘、张二女的事儿,猛地听到这话,五官顿时扭曲在了一处――经历了阳谷一战以后,谁不晓得这攻城打头阵的都是炮灰?
即便最后能胜利弹压,民团人手不敷的窘境,也会在统统人面前透露无遗,这可倒霉于武凯今后的统治――特别是在梁山雄师,随时都有赶来捡便宜的环境下。
说着,也不管那刘氏、张氏是何反应,挥手表示几个民兵上前,将二女押了下去。
逃向祝家庄的溃兵,天然不止面前这么点儿人,不过大多数都还在路上,此时能赶到祝家庄的,不是体力过人之辈,便是抢到了马的荣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