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凯呼吸短促的喘了两声,忍不住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然后狠狠摁在了一旁的圆桌上……
“怎得?”
虽说现在他羽翼渐丰,三五千官兵也不难对付,可要真跟官府撕破了脸,现在攒下的这些产业,却不晓得还能剩下多少。
孙新红着眼睛昂首看了看她,先是有些苍茫,继而俄然叫了起来:“是你、是你这毒妇恩将仇报,杀了邹大哥叔侄!枉当初……当初……”
这微微往下一蹲,她纤细的胳膊,却那还挡得住那丰盈?
便见庞春梅婷婷袅袅凑到近前,福了一福,嗲声道:“奴知老爷方才积累了些火气,特来帮老爷解暑。”
这些事情纠结在一起,总给武凯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受。
刚说了半句,却发明劈面的孙新竟然打起了呼噜,只气的顾大嫂将他拎起来又是一通猛捶,打的鼓起,忍不住脱口骂道:“那武大看不上老娘这身子也就罢了,你这憨货也敢……”
如果动用强力手腕,又恐今后军心涣散……
毕竟直到现在,东平官府对他占有祝家庄的事,还是没有任何表态――就连月初大败梁山贼寇的事情,那李达天报上去以后,也如泥牛入海普通,没有半点动静反应返来!
说到一半,他却又犯起含混来。
方才倒是来过一个武府的小厮,说是顾大嫂早晨要在庞春梅那里过夜,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又喝的这般烂醉如泥。
顾大嫂在他身下冒死挣扎,也不知摸到了甚么,抓起来顺手一挥,那孙新倒是哼也没哼一声,便从她身上跌将下去。
顾大嫂这才发明,本身竟然失了口风,想要改口否定,那孙新却如何肯干?
顾大嫂心中本就憋着一肚子委曲,见他醉猫似的在那里反过来复畴昔,直说甚么自家婆娘对不起邹渊邹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紧走几步闯进屋里,一拳头擂在方桌上,怒道:“喝喝喝,你就晓得喝!甚么时候喝死算完!”
传闻这些官兵本来是驻扎在胶东半岛各地的守军,此次集结在东平府,是筹办赶赴河北,插手攻辽一役。
顾大嫂从马车高低来,眉头便是一皱,方才在武府后宅的时候,她赤着一双天足,又未曾细心留意脚下的环境,便不谨慎踩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咯的脚心生疼。
她脾气上来,足足喝骂了孙新有一刻钟之久,这才稍稍解了火气,只是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却冷不丁又想起了以色诱人,反被武大弃之如敝屣的事。
现在看来,脚上却仿佛伤的不轻。
真正让贰心烦的,实在是来这里之前,方才接到的一个动静――东平府俄然多了数千官兵。
站在原地目送那马车远去,顾大嫂才在黑暗中,一瘸一拐的进了院门,刚到堂屋门口,便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臭味。
她皱眉向内一瞧,果不其然,孙新已经喝的酩酊酣醉,瘫在椅子上,眼泪鼻涕一大把,嘴里念念有词的,却又是在哭诉邹润邹渊死的冤枉。
哎~
“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