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撕得很有程度,像是用尺子量过普通,刚好从荷花正中间扯开,硬是将笑容满面的寒山和拾得分了家。
嘿!纪青灵心中那叫一个爽,气死你,气死你,就算是天子咱也还是气死你。
然后不慌不忙地从呆愣的宫女寺人们手里端走一缸一缸的染料,直接泼在了两片画卷上。
她这是发自内心的赞叹,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人家这般的画技和天衣无缝的共同,她学一辈子也学不来。
“想必皇上晓得观棋不语真君子吧?”头都不抬,纪青灵手持大号狼毫笔一通涂抹:“那么,皇上可知观画不语亦真君子的谚语?”
哪想这个纪五蜜斯和前次一样,二话不说上来就撕。幸亏是现场作画,如果名家珍品,岂不又在这该死的女人手中毁于一旦了吗?
“青灵献丑了!”这回,不等天子和德妃咄咄逼人,纪青灵已主动走到了比试桌前。
桌上琴棋书画文房四宝都是一早就放好的,抬眸扫了一眼满园子惊诧的人,纪青灵轻叹一声,这才选中两支羊毫,摆布手各持一支,同时在铺好的宣纸上奋笔疾书起来。
嘿!她本日上升成观世音菩萨了,谁都跑来拜她。这拜,果然意味深长!
!”
处所。
她这话一语双关,既在说纪青灵是小孩子心性,又暗指纪青灵背后的人是她。公然,德妃脸上的怒意敏捷变成了惊诧,就连沈昊宸都不由自主地扫了天筝长公主一眼。
好端端的画卷顿时变得脸孔全非,地上只剩下两张分不出色彩的脏兮兮的纸。
是说古时候有两个叫寒山和拾得的兄弟,亲若手足。长大后俩人同时爱上了一个女子,三角爱情让三人都感到非常难堪,就在到了婚嫁的春秋时,寒山俄然分开家跑出去做了和尚。
别觉得穿超出来这么多年纪青灵真的只会好吃懒做。这个期间太无聊了,固然有短折妈留下的书,但却大多只是医书,且数量非常有限。纪府倒是藏书很多,夏雨也有体例隔三差五地帮她弄几本返来。但纪青灵在北院过得一贯谨慎谨慎,以是从未大鸣大放地去纪铭潜的书房借过书。她又实在不喜好刺绣女红,干脆将尝试外的大把的时候都用在了练字上。
“好!短长!说绿萍绿草是我盛轩王朝的画仙圣手也不为过!”纪青灵鼓掌赞道。
本来他这是成全女子与拾得的一番美意,没想到那拾得也是个仁义君子,竟舍弃了敬爱的女子去寻觅寒山。找到后,俩人一起做了和尚,由此建立了寒山寺。
“猖獗!”此次说话的倒是天子沈昊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