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养性趁着酒性,抓起那丫头两条腿儿瞧也未瞧,直入了出来,那丫头一声惨叫昏死畴昔……
柴世延与玉娘厮磨这大会儿,她又应了那事儿,内心正欢乐,性子也好上来,笑道:“我们伉俪,甚么话说不得,安知我就不想听了。”说着上去拉她手。
便立边上,却拿眼打量秋竹,要说秋竹但是柴府里拔了尖丫头,生模样儿好,性子稳妥,刚来那会儿瞧着另有些黑,这几年内宅里养细皮嫩肉水灵,满头青丝梳了一条大辫子,齐眉额发,愈发显得那双目光灿灿有神,菱口上擦了胭脂,水嫩嫩,令人恨不得爬上去亲一口,这会儿靠近了,模糊嗅到她身上香气,也不知是甚么香饼子,倒真真好闻,前些年还跟竹竿普通瘦瘦长长身子,现在倒出落窈窕,若讨了这么个媳妇家去,祖坟上都得冒青烟。
*d^_^b*
说着一伸手抓住床下丫头头发,憋着公鸭桑,阴*:“你浪要出去,不就是嫌老爷入不得你,我这儿侄儿好大物事,让她给你解解痒。”
秋竹惯来晓得这小子是个心眼子多,一句话说出来能拐八个弯,这话里头套着话儿呢,打量她听不出是怎,秋竹白了他一眼道:“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爷跟娘屋里,我跟前做甚么?”
秋竹目光闪了闪,倒是笑道:“莫不是你对我成心。”
玉娘悄悄点点头,他这才去了,见他出了院门,玉娘脸上笑也落了下来,倒是真有些累,她惯来不喜答允这些,只现在为了保命没法儿罢了,进了屋便觉身上不大利落,刚被这厮一番揉搓,倒有些汗意,便让婆子购置香汤沐浴不提。
内心不大受用,便哪儿也不去,转而家去了,进了门,直往背面他叔叔房里来,刚走到窗根下就闻声丫头叫声,想是堵了嘴,呜哭泣咽好不惨痛,便知他叔叔又折腾上了。
秋竹不过与他打趣呢,这会儿见他如许,倒有些不美意义起来,俏脸有些烫,嗖一下跑到灶上端茶去了。
先把死人抬到闲屋里藏起来,老寺人拿了银子出来,让周养性去寻门路,掩下此事,周养性想起衙门县太爷与柴府大娘沾着些亲戚,便忙着来寻柴世延,不想摆布等了半日不见人影,正焦急呢,一昂首方见他东风满面走将出去……
想到以往对她萧瑟,更加惭愧上来,搂着她道:“昔日是爷不是,倒惹你生了很多闲气,从今儿起,爷都听玉娘,我也知那些人信不得,只男人汉街上走动,少不得几个傍依罢了,爷留个防心便是了。”
柴世延听了道:“你去说爷就来。”安然忙去了,刚下台阶正撞上端茶过来秋竹,安然忽想到,俗话说好,谋事人成事天,成不成,本身先下了心机再说。
再说周养性,昨儿上庙返来与柴世延半截分开,便跟阮小二贾有德去了酒坊吃酒,不想吃醉了酒倒惹出祸事来。
安然不想她一个女孩儿这么就问了出来,顿时问了个大红脸,常日聪明口舌都不顶用了,我了半日,没我明白,几步进了廊子,窗下立着,低头连看秋竹都不敢看了。
话说周养性这个叔叔也算有些造化,虽自小送去阉割,却没阉洁净,后御药房里当差,展转得了个秘方,吃了这些年,那话儿却生出些来,虽行不得事,倒是喜好折腾,这会儿让那下头丫头与他品弄,稍一动情,那话儿一硬,便疼钻心,他一疼,便愈发折腾人,手里一根儿青铜铸成假物事,上面根根锋利铜刺,一下捅到那丫头下,身,来回几下,那丫头纵堵着嘴也叫分外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