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凑上来与她亲嘴咂舌啧啧有声,大手顺着绵软身子一个劲儿挼,搓,渐次探到那玉壶冰心桃花谷内,逗弄那细缝间一汪蜜泉,似缓似急,或捏或弹,似深似浅,或进或出,使出各式手腕来。
玉娘见他更加恶棍,本不想理睬他,却又怕此事被下人撞破,转头嚼说出去,坏了名声,只想速速讳饰畴昔,便依着他凑了粉颈畴昔,他嘴上亲了一下,刚想缩回柴世延那里肯依,被他按住探进舌来与她胶葛半日,直至玉娘忍不得握拳捶了他几下,才摆脱。
玉娘也是想着哪日去拜拜菩萨,倒是跟柴世延想到了一处,便应了他,提起陈家,柴世延忽想起一事道:“陈家老夫人从上京来了,不知怎提起你来,说让你得空去说说话儿,我替你应下了,提及来,你该称陈大人一声兄长,老夫人就是你婶子,去了一处里说说话儿散散心,好过总家里待着,又有甚么趣儿。”
事毕,玉娘喘了半日,方回缓过来,暗道怪道这厮一味喜干这事,竟有几分真趣儿,柴世延直等那股畅美过了,才翻身下来,待要唤人出去,却玉娘严实实拢了锦被望着他道:“若让人晓得,今后再不得见人了。”
想到此,便道:“既如此,让下头预备下几盒礼儿,明儿一早我登门去给婶子叩首。”
虽是伉俪,因冷了很多日子,即便会面也不过仓促,便各自去了,似这等家常打扮,倒是好久不见,真有些鲜,笑着打量她一遭道:“玉娘合该穿些艳色衣裳,我记得年上铺子里从南边进了些衣裳料子,待明儿爷亲与你寻几匹尺头来做衣裳。”
若果如此,本身岂不成了柴家罪人,百年以后,如何去见柴家列祖列宗,想到此,内心暗悔,忙跟玉娘道:“倒是不该管周家这些烂事,转头选个黄道谷旦,你我伉俪去城外庙中烧香祝祷,多添些香油钱,也免得菩萨见怪,早早赠与我伉俪一子半女,也好秉承柴家香火,不至于绝了后去。”
柴世延心对劲足披了衣裳出去,早有婆子预备下热汤巾帕等物,柴世延拿出去搅了帕子要亲奉侍玉娘,被玉娘瞪了一眼,接畴昔,拭清爽身子,被里穿妥衣裳,起家下床,与妆台前梳头发。
柴世延道:“未曾去旁处,是周家死了个丫头,周养性怕那家告他,忙着来求我去衙门走了一趟,先求下小我情,若那家不告还罢了,若告也好有个预备。”
玉娘见他如此有兴趣,显见是表情极好,只本身依顺了他那事儿,竟是甚么话儿都好说了,思及昔日与他没说一两句便不耐景象,真如天壤之别,可见这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若顺着他性子,暂求个相敬如宾消停日子也不难,待有了子继,任他如何闹去,又与本身何干,只这会儿却要防着那高孀妇进门。
思及两人以往皆是如此,日子长了,虽则玉娘生好色彩,身娇肉软,也没了兴趣,倒更加冷了情分,现在想来,玉娘怎比那些院中粉头,那些生来婊,子,靠着这皮肉买卖度日,自是变着法儿讨男人喜好,甚么不依顺着,况那些风月熟行段,不知是被多少男人入捣过,才学来本领,虽得个利落,又有甚奇怪,伉俪天然要本身跟玉娘这般,以往倒是本身不是,只知本身痛,也不管玉娘禁不由受住,胡乱折腾起来,折腾她现在惊骇此事,那里又是她错,倒是本身不知怜香惜玉错处了。
柴世延这才让外头婆子出去,他本身却凑了畴昔,见玉娘虽梳着发尾,那眼却从铜镜中去瞄那清算床榻婆子,一张俏脸上红晕未褪,反而又深了些,可见害臊呢,不但轻笑一声,目光从妆台上胭脂上划过,瞧着铜镜中玉娘道:“这胭脂色彩倒好,正配你今儿衣裳,那粉便不消擦了,玉娘肤白,擦了粉倒污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