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不好说话的模样,楚曜也不勉强,扬唇一笑道,“你不去,那我去了,你好幸亏房间看着我那一堆银票吧,如果缺斤少两你得两倍付我。”话刚说完,便分开坐位大摇大摆的走了。
安然直直的瞪着他,果断的道,“说了不去就不去。”
楚曜盯着她笑得一脸不怀美意,悄悄开口道,“你不会又要闷在屋子里吧,那多没意义,传闻盛华楼里的平话先生程度一流,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看看?”
安然目不斜视的盯着火线,整小我沉浸在平话先生绘声绘色的演出中,一会儿悲一会笑,直到最后娓娓结束她还感觉有些意犹未尽。
两人走到三楼找了个很好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不但能够很好的看到火线平话人的演出,还能够透过窗户看到内里的风景。
安然闻言白了他一眼,不早就不早吧,归正来了也来了,总不能又归去吧。她不但四下将盛华楼打量了一番,这酒楼统共分四层,一楼和二楼是供客人用饭的处所,三楼是茶坊,四楼是客房。大楼安插的都丽堂皇,文雅美妙却又不失风格,她能够想像得出这背后的仆人是多么的有钱。
没过量久,酒楼里的人垂垂多了起来,直到最后三楼的茶坊已经是人满为患,连个落座的处所都没有,安然看着这热烈的场景俄然有点明白这男人为甚么来得这么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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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话先生点头晃脑,口若悬河,一会儿指手画脚,一会儿嘻笑怒骂,神采夸大,时而扮男,时而扮女,诙谐风趣,令人目不暇接,啼笑不止。说到镇静时,场内不时发作出哄堂大笑,喝彩喝采声震耳欲聋,全部盛华楼都沉浸在一片欢乐当中;说到悲苦时,艺人声音沙哑,如泣如诉,声泪俱下,听众也常常情不自禁,泪流满面,再加上弦音降落,似断非断,悲从中来,全部茶坊无人不悲、无人不恸。
安然坐在桌前明显有点心不在焉,她还在思考着写那三个大字的人是谁,与这盛华楼背后的仆人有何干系,或者说他们实在是同一小我。
楚曜坐在安然的劈面,细细碎碎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都雅的面庞上,忽明忽暗,竟然有些不实在,他不由得怔了怔。
安然瞅着他,哼了哼道,“不去。”开打趣,昨日是没体例才跟着他的,本日他房间里堆着那么大一笔财产她才不信赖这男人会舍得丢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