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走出了房间,身姿袅袅婷婷,在灯火的映照下更显得抚媚动听,她行动轻巧的关上房门,这才笑容满面的分开。
安然慢悠悠的给本身斟了杯茶,行动高雅,见着身边的女子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她,一时候不但有些头皮发麻,若她是个男人还好,可恰好本身是个女人,可消受不了这等福分。
“奴家名叫清泠。”那女子低低的开口,声音如同珍珠滚落玉盘般清脆动听。
“公子,你在笑甚么?”中间的女子见他面含浅笑,谨慎翼翼的问道。
那女子见他扣问,本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刹时簌簌而落,抽泣道,“奴家本年十六,本也是明净人家的女儿,四年后果为家道中落,不得已才入了这风尘之地。”
“要喝本身倒。”安然淡淡的目光瞥过她,随便的道。
那女子低低软软的应了一声,埋首在胸前,脸红如霞,说不出的鲜艳欲滴。
闻言,安然不但咂咂嘴,十六?这么算来比本身都还小一岁,四年前彼时也不过才十二岁的年纪,便入了这风尘之地,实在让人意想不到,不过话说返来这万花楼的老板也太没人道了吧,这么小的女孩估计身板都没发育完整吧,竟然就被逼着接客,实在是没人道啊没人道。
女子闻言点点头,在见着银票的刹时双眼一下子变得亮晶晶的,笑意盈盈的道,“任凭公子叮咛。”
安然回身进了房间,环顾四周,屋内装潢得富丽高雅,帷幔飘飞,一股委靡之气,她不但暗叹了声,公然合适男女*,转头朝银尘看了一眼,但见他一贯清俊如雪的容颜蒙上一层烟雾,安然不但笑了笑,即便身在这烟花之地,他还是不受世俗所扰,仿佛在那里都是一样,表情如此开阔,凡人难以企及。
大抵又过了一个时候,安然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放在她面前,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感,“你先下去吧,今后每天这个时候你都到我房间来坐一会儿。”
“你先别哭,钱我还是会给你,不会少了你一分好处,如果有人问起你就压服侍得我很舒畅。”安然盯着她道,说到最后一句时脸颊不但有些微微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