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人再次压在了身下,炙热的吻带着不成按捺的肝火,直吻得她晕头转向,柔嫩丝滑的锦被滑落,他身上奇特的青草气味充满在鼻尖,安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再一次将她占为己有。
窗外冷风吼怒,唯有寝宫纱帐飘飞,颠末几次三番的折腾,安然浑身高低已是没有一点力量,但是身边的人却精力畅旺,正兴趣勃勃的盯着她,看那模样仿佛还不满足。
闻言,安然不但怔了怔,有那一天吗?他会情愿放下统统带她走?去一个没有人熟谙的处所,仙音山钟灵毓秀,或许合适隐姓埋名,可若真比及那一天,她会情愿吗?
“我又何尝不是呢。”安然淡淡一笑,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似是堕入了回想,端倪和顺,“客岁在赤水与你初相见,当时势势告急,一心想要赶回皇城;但是你迟迟不肯将手中的东西给我,不得已只要跟着你,直到厥后与你一起相伴,固然清风催了好几次,但却想着留在你身边,哪怕一日也好。”
“记着了。”安然点点头,声音里却多了几分笑意。
“你也要记着你说的话。”楚曜笑了笑,都雅的星眸流光溢彩,如上弦月般洁白。
固然颠末昨晚,但总归她还是有些害臊,楚曜悄悄一笑,眸光不经意间落在她洁白的脖颈上,泛着诱人的光芒,他眸光微微一暗,低声道,“然然,我如何感觉抱着你舒畅点。”
安然声音虽小,但却透着一抹果断,说罢,便闭上双眼,有些娇羞的不去看他。
帷幔飘摇,灯火明灭,内里仍然是一片冰天雪地的气象,寝宫内却暖和如春,温馨的夜晚,纱窗上倒映着两人胶葛的身影,月过柳梢头,仿佛也害臊的躲进了云层,唯有淡淡的星光,映着洁白无瑕的冰雪,竟是说不出的都雅。
“我可没说过要嫁给你,少自作多情。”安然没好气的瞪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一时候,安然不但愣了愣,正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俄然一个大力,将她再次压在了身下,盯着她狠狠道,“你说内心只会有我一个,再不准喜好别人。”
“本来那么早你就对我心生情义,如何我没看出来?”楚曜挑眉,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透暴露少量笑意。
安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有气有力的道,“别想着再打甚么歪主张,时候已经不早了,我该去上朝了。”
闻言,安然不但哑然发笑,本来是因为这个,见着他有些肝火的容颜,她含笑道,“好,我记着了,我只喜好你。”
“是吗?”楚曜低笑,伸手扳过她的脸颊,笑着道,“然然,我想要让你记着我,不管以何种体例,只要你能记着,我便会心对劲足。”
“然然,如果有一天我放下统统,你会情愿跟我走吗?”楚曜双眸凝睇着她,端倪和顺。
安然身材有些酸痛,想起昨早晨他和顺的行动,以及那让人耳热情跳的情话,她不但脸如火烧,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也会与人如此密切,两人朴拙相对,毫无保存的将本身交给对方。
“嗯。”安然淡淡的应了一声,有些不安闲的道。
“就你现在这模样,还想嫁人?少发梦了,除了我没人会要。”楚曜微微一笑,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安然直想一个枕头飞畴昔。
“看着我。”楚曜扳过她的脸颊,有些霸道的道,“本日之言,全都出自至心,然然,我从未如此对一个女子上心,记着我说的话,对你的情义永不会变。”
闻言,安然赶紧拿过桌子上的铜镜,只见镜中的女子脸颊绯红,眸含春水,眉眼间无穷娇羞,似有万种风情,不消人说也晓得产生了甚么,这模样别说出去见人了,就是她本身见到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