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整神采,他免强从上官惊鸿身上移开目光,笑说,“昨晚玉女人服侍了北齐天子一宿,劳心劳力,身子不适,不算路过,应当是颠末。北齐天子应当体恤美人,陪着玉女人前去太病院拿药吧?”
“不是。”北棠傲密意地瞥了上官惊鸿一眼,“众所周知,朕心中只要鸿儿,为了她,朕多年来不立后妃,后宫里也不过戋戋几十名侍寝女子。如果留下玉女人,朕也不想例外给名份。”
燕流风见此,夺目的眸光里飘过对劲。又看向上官惊鸿,面色清冷无波,仿佛另有点心不在焉,估计是技不如人,嫌丢人想跑?
委宛赛过黄莺出谷的歌喉唱着在场人从未听过的哀伤歌曲,歌如画,琴如丝,意境忧丝深深,令闻者哀伤悸动,迷醉难自拔。
夜深人静,元和殿的宴席也散了,此时甘露殿的某间配房中,玉琉璃在床上使尽浑身解数奉侍北棠傲,他壮硕健壮的身躯,她的娇小小巧,他古铜色的肌肤性感健美,她玉肌滑嫩撩人,强健的男性身躯压着娇小的她,几近将她活生生弄死……
“朕不晓得是该怒还是该笑……”北棠傲感喟,“朕的将来皇后如此大襟怀……”
花非花,笑我痴情鹄立在风中
“北齐天子视为兄为知己,又如何会嫌费事呢?”燕流风嘲笑着道。
燕流风说,“有人说玉琉璃与惊鸿郡主的七妹有点像,也只不过是像罢了。玉琉璃是西靖女子,能歌善舞,精通琴艺。还望皇上喜好。”
“不是的,除了燕流风曾强奸了我,您是妾身的第二个男人……”
北棠傲对劲地命令,“带玉女人去后宫甘露殿。”
年年事岁花类似,今昔又见似旧容
然,房中本来操琴的青色身影已然无踪,只余敞开的窗户,她望出窗外,地冻天寒,落雪满天,雪花飘飘,纷繁扬扬。
北棠傲是见过上官燕鸿的,侧首瞧了眼惊鸿,“鸿儿,这不是你同父异母的七妹么?”
北棠傲刚毅的脸庞浮起不在乎的笑,“朕的将来皇后曾经在东祁国天子寿宴,一曲‘凤舞九天’名满天下。连东祁昭阳公主的‘霓裳羽衣舞’都难以对抗,信赖鸿儿的跳舞,再无人能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