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竞月沉默不答,手掌一翻,已将那柄复原如初的旱烟杆丢还给言思道。言思道伸手接过,脸上不由一阵难堪,仓猝哈哈一笑,说道:“话说这位东洋剑圣天生目盲,练的乃是心中之剑,一柄倭刀更是夺目摄心,乃是货真价实的东洋第一妙手,修为远在丹羽一叶、山本一川等人之上,竞月兄需得谨慎在乎了!”
谢贻香此时已来参加中玄武飞花门世人地点之处,将本身前天夜里在湖中遇险后的连续串经历简朴奉告师兄先竞月。高台上的得一子见她安然返来,则重新闭上双眼,再次堕入甜睡。叶定功身为其间东道主,见先竞月并未应对对方的邀约,立即将事情揽下,向场中的寒香居士冷冷说道:“先竞月是我玄武飞花门的副掌门,更是中原武林数一数二的妙手,中间口中的甚么东洋剑圣,我等皆闻所未闻,又有何资格向他应战?要晓得本日乃是我中原武林之嘉会,天下豪杰齐聚于此,还轮不到你这东洋小儿大放厥词!”
前面的谢贻香见状,仓猝叫道:“这摆了然是言思道那厮的骗局,师兄别上他的当!”先竞月冷眼扫视场中的言思道,还未发问,言思道已抢着说道:“竞月兄可别曲解!这位东洋剑圣本是因你当日放走的那只信鸽招惹而来,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本日若由旁人出面迎战,仿佛也不太安妥。”
世人见这寒香居士竟能将两片铁质的旱烟杆迟缓送出,清楚是以内力附着其上,以此隔空御物,顿时收起小觑之心。叶定功一身武功虽未臻化境,倒也是识货之人,立即便知对方的修为远胜本身,哪敢去接劈面飞来的这两片旱烟杆?他只得不屑地说道:“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也罢,竞月老弟你来看看。”同时运足功力,假装顺手一挥衣袖,想将对方送来之物推给台前的先竞月。
要说峨眉剑派那柄定海剑的神威,在场世人已是深有体味,此时目睹朱若愚这手隔空御物的工夫,才算真正见地到这位峨眉剑派掌门的气力,都是心中暗惊。只见朱若愚几次打量手中的两片旱烟杆,脸上始终写满不屑之情,凌厉的目光中却藏不住纤细的惊骇。随后他又是一声冷哼,抬手将这两片旱烟杆远远抛向缥缈峰外,口中则嘲笑道:“莫名其妙之物,沽名钓誉之辈,何必峨眉剑脱手!”
要晓得埋剑阁在武林中的很驰名誉,世人听古阁主这么说,对这位莫测高深的东洋剑圣愈发感到惊骇。东面凉棚里一向不如何说话的武当掌门一清道长随即开口,懒洋洋地说道:“人间虽无宝剑可为,却有无坚不摧之剑意,且让老道观赏观赏这位东洋朋友的剑意!”古阁主便差人将两片旱烟杆递了畴昔,一清道长细看一番,叹道:“罢了罢了,老道如果能年青个三四十岁,本日或许还能会一会这位东洋剑圣!”
只见面具下的公孙莫鸣并不该答,仍然由言思道这位流金尊者出面,笑道:“叶大人何必拐弯抹角?想让我家教主替你们打发劲敌,倒也并驳诘事,更是我神火教高低之幸运,何乐而不为?只是名不正则言不顺,这位寒香居士说得明白,东洋剑圣本日是要应战中原武林第一妙手,你们却口口声宣称我神火教为西域妖人,这叫我家教主如何替你们出头?依我之见,无妨在场的各路豪杰这便重新奉我神火教为尊,由公孙教主出任中原武林盟主之职,我教天然义无反顾,替中原武林摆平这位东洋剑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