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德的声音听起来很诚心，因为他本来所说的便是一个究竟。
也是他在面对高境地修行者的时候，最行之有效的保命手腕。
可这一剑倒是最合适在此时发挥的。
夏生心中嘲笑一声，答复倒是滴水不漏：“此番我家大蜜斯游学返来，我与康大人是卖力护送蜜斯回京的。”
那是在分开白马镇之前，他在后山配出的剧毒。
闻言，程立德不由悄悄挑了挑眉，因为这本来就是他问出来的第一个题目。
这一次，便轮到夏生心中大惑不解了，但他并没有表示出来，而是转而道：“你们，真的是讯断司的人？”
以是他做足了礼数，含笑开口道：“还请公子明示。”
可直到最后一刻，夏内行中的毒也未曾抛出。
程立德脸上的笑意还是，涓滴未曾因为夏生的那番问话产生窜改，只是他看向夏生的目光中，已经多了一抹深意。
他就这么站在原地，不避也不退，掌心中却已经悄悄握住了一个小瓷瓶。
因而程立然不由苦笑着摇了点头，说道：“本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大师都是一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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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把纯粹以武气固结而成的短剑自他手中渐渐闪现出来，然后他执剑向着空中悄悄一撩，一片火光平空乍现，狠狠地轰在了靖哥的短斧之上，收回了一声凄厉的颤鸣。
五百年的时候，足以让这个天下脸孔全非，以是夏生并不晓得讯断司是甚么处所，但他很明白，起码善堂的职位不会比讯断司高攀是了。
却未曾想，时至此时，竟成了夏生的一道假装。
因为这并非是来自他前八世的影象，而是在数日之前的时候，他偶尔见到的。
“那你晓得，我是那里的人吗？”
但谁曾想，夏生却并没有接话，而是俄然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题目：“你先前说，你是讯断司的人，是吗？”
并且就算不提五百年前的事情，现在的他，也的确是善堂客卿，比如他手中的这块令牌，便真的是康有为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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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必然会识得此剑！
他问的是，夏生是谁派来的。
然后他听到了夏生的第二声问话。
可夏生的企图，也并非是为了靠这一剑击退靖哥，而是在向程立德表白某种身份。
可谁曾想，他的话音才方才落下，那位白叟身后的石屋，便俄然塌了。
武王！
这一讯息，比他得知夏生是一名修行者，除了是一名灵师外，还是一名武将更加震惊。
程立德微微点头，以表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