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霄带着李国邦赶到岑家粮铺时,正见岑掌柜带领着一众伴计在补修着那面被尸妖撞破了的墙垣。岑掌柜听了凌云霄先容,晓得阳有仪是凌云霄的大师兄,神态那是恭敬得不得了,必然要拉着这师兄弟两人上酒馆好好喝上一顿。李国邦笑着劝止道:“岑掌柜不必客气,我此次前来只是想看一看那口棺材,不知那棺现在被贵店放在哪了?”
那男人满面迷惑即将过来,凌云霄一把拉住他把他拖到一屋角处,悄声问道:“大师兄,师父他白叟家在屋里么?”
凌云霄“哦!”了一声,有些干笑道:“还是大师哥聪明,小弟我是千万赶不上师哥万一的,唉哟……!”话没说完,头上已挨了一暴栗。
正迷惑间,突想起昨日只顾得和人喝酒取乐,昨夜又让那尸妖一吓,早把师父返来的事忘得干清干净,当下暗道一声:“糟糕!”吃紧忙忙寻路赶回家去,只盼见了师父把此事一说,谅来师父也不会指责以他。
凌云霄苦着脸叹道:“我初时也只是觉得是报酬的恶作剧,哪晓得里边还真藏有个大师伙,事情闹大了,这不,和大师兄筹议来咯嘛!”
李国邦行至他身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畴昔,只见那丛荒草在山风的吹拂下,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扭捏着,里边若隐若现着一具黑乌乌的大棺材。
捞寻了好久,终一无所获,凌云霄不由奇道:“看模样这尸已是脱困而去了,只是它又寻得甚么体例出得这水潭的?当真奇特的紧。”考虑了很久,也想不出个以是然来。
李国邦头也不回问道:“遵循那岑掌柜的说法,是把怪棺抬来后直接就丢弃在这荒山上了,并没埋葬对不?”
歇息得够了,便起家跌跌撞撞朝岑宅行去。到了岑宅,叫了门,看门的一瞧是他便忙忙把他迎了出来。
李国邦刚听完凌云霄说的事,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指着凌云霄气道:“你瞧瞧你,师父才出去几日,你就给捅出那么大的篓子来,就你这道行?还想捉尸降妖?出事了不是?现在这尸妖不知藏到哪了,如果夜里出来害人,你但是大罪一件难逃其咎。”
虽说还是明白日,天涯万里无云,烈阳当空。可凌云霄还是感觉此地阴气沉沉,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李国邦转头瞧了他一眼,笑道:“云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