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可不敢抵赖,赶快说道:“教/主,部属有罪,就教/主惩罚。”
“罚是必然要罚的,但是眼下这事情,本座也要弄明白了。”慕容长情说:“到底是如何回事儿,大长老也说说。”
慕容长情只是笑,给他系完了腰带,还在倪叶心的耳边上亲了一下,说:“系好了。”
那白发老者赶快说道:“教/主,他这也是偶然之失,还望教/主包涵啊。”
大长老趁热打铁,就将那块令牌拿了出来,然后恭恭敬敬的擎到了慕容长情的面前。
倪叶心耻辱的脸都红了,真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难堪的要命。
慕容长情瞧了瞧,然后顺手就递给了身后的倪叶心,还说道:“你躲得那么远做甚么,过来。”
慕容长情说:“大长老是本座的长辈,本座偶然指责,只是提点大长老,今后要用心管/教着你的弟/子。”
慕容长情说:“行了,那大长老说说,你这仗势是要做甚么?本座让仇长老在此替本座办事儿,你大老远的跑过来,是做甚么的?”
那白发老者就是大长老无疑了,听到慕容长情凉飕飕的话,吓得也是一颤抖,一把年纪了就要跪下,中间的弟/子一瞧,赶快全都呼啦一声单膝点地就跪下了。
慕容长情也把这茬给忘了,乍一听仇无一的话,就笑出了生来。
“哦?”慕容长情说:“那这事情和仇长老有甚么干系?教中有弟/子死/于/非/命,为何不先告诉本座?”
慕容长情的话,大长老支吾了好几声,就是不晓得如何答复。
倪叶心昂首看了看天气,说:“明天早晨子时以后发明了尸身,你们如何现在才来秋后算账?隔了一早晨不说,又隔了差未几一白日?你们的反射弧不免太长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