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才疏学浅,如何敢评鉴许伯父?”
当然不是,这是我鉴戒的。
寺人看着恭敬的刘焉,一脸笑意。
三岁的孩子,如果扯谎,必不能如此淡定,必定会暴露马脚。
“好吧,我调府内侍卫予你。万不成出城冒险!”
刘焉看着马屁精的儿子目瞪口呆,许劭有才学也就罢了,品德高贵从何提及?
“贤侄,这七言诗我从没听闻,是贤侄自创吗?”
当然,黄氏后辈浩繁,根枝错综庞大,旁系族人也越来越多。此中也不乏平淡者,贫苦者。
“归去吧,你就是跪死在这也没甚么用处!”
“环球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
刘璋眼神腐败,谛视着许劭朗声道:
连他许子将也不能把名利看得如此淡,说不出如此豪言壮语。
许劭看着刘焉对劲的模样,也涓滴没有恶感的情感。
“恭喜刘刺史高升了!”
“璋儿,这但是你本身所想?有人教你吗?”
“父亲,请放我下来。”
他记得刘焉历任南阳太守,冀州刺史,后调任宗正,最后接任益州牧。莫非?
“小子感觉此诗与许伯父非常班配!”
到了现在,黄氏已经是荆州最鼎盛的世家,家属繁华昌隆,权势涉及全部荆州。
“请讲。”
刘焉看向怀中的小儿子,微微一愣,问道:
或许世人都如此看我吧!许劭不由在心中想到。
看着刘焉惊奇的神情,刘璋心中微微一笑。这就是知识的力量!不过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这!”
“你这孺子,怎敢在此胡言乱语?你会做甚么诗!”
刘璋深吸一口气,晓得立名的机遇来了。心中冷静的向诸葛亮说了句对不起。
“多谢父亲大人。”
看着喜笑容开的父亲,刘璋有些迷惑,甚么事让他如此欢畅?
刘璋此话一出,直接惊呆了在场的世人。
黄氏发源于黄香,曾有“天下无双,江夏黄香”的佳誉,其子黄琼,孙黄琬都曾官至太尉,黄氏就此起家,占有于江夏郡。
老者又是一番感喟,回身往府内走去,留下黄忠一人跪在门外。
“不太小子作诗两句,感觉非常合适许伯父!”
刘焉一听吓了一激灵,赶紧摆手回绝。
南阳郡,郡守府
“不知贤侄志向如何?”
三岁的刘璋非常矮小,他站的笔挺,朝许劭拱手俯身一拜。
“大人请屋内安息,鄙人略备薄礼,还望大人笑纳。”
“不错,恰是小子所创。请许伯父指导。”
“璋儿,本日又是大喜之日!”
刘焉恭敬的跪在寺人面前,双手佩服于地。
“父亲,孩儿有一事相求,不知父亲可否承诺?”
“臣必不负陛下。”
现在刘焉又升任冀州刺史,刘璋又被许劭评鉴为神童,治世之能臣!若无不测,鲁恭王一脉必将再次答复。
“鄙人才疏学浅,当不得公子如此夸奖!”
“为父任南阳太守还好说,现在调任冀州,怕是不易!”
“刘兄勿急,鄙人倒是有些猎奇,请公子赐诗!”
“大人,鄙人还要安排公事,就不作陪了。”
黄忠不再踌躇,回身而走。
“管家,您再跟家主说说,只要能救我的孩子,黄忠当牛做马也在所不吝!”
“刘刺史不必客气。”
许劭制止了发飙的刘焉,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璋,等候他的下文。
“此乃孩儿心中所想,非别人传授。”
但让他绝望了,刘焉眼中的惊奇涓滴不亚于许劭,反而更加震惊。
自从刘邦立汉,至今已将近四百年,刘氏子孙无数。汉武帝的推恩令让大多汉室宗亲式微。比如刘备,现在竟以织席贩履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