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被连续唤醒的独立团官兵,固然感觉没如何歇息好。可他们都清楚,此次再渡赤水河,独立团担当的任务不轻松。接下来,只怕没太多歇息的时候。
同何正道一起解缆的姚胜军,却显得有些利诱般道:“团长,小山子呢?他如何不在你身边?刚才我还觉得,你派他通报动静呢!这会如何还没跟我们汇合呢?”
既然独立团有如许的前提,承担一些艰巨的任务,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只照顾五日口粮的独立团,兵器弹药一样照顾的未几。至于那些收押的俘虏,姚胜军感觉不放心的,全数转交给军委纵队卖力。
颠末一天一夜的赶路,第二天傍晚独立团再次呈现在赤水河边。望着那些还是架设的浮桥,独立团的官兵也感觉,想来他们又要折回前次结束战役的处所。
号令下达以后,独立团的主力军队,开端连续的找处所歇息。对于这些赤军兵士而言,行军赶路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能获得几小时歇息,已经很可贵了!
如果独立团,真能处理习水的黔军,那么我们主力度过赤水以后,应当有更充沛的时候转移。以是,多等一天还是没干系的,现在就看独立团的动静了。’
第二天一大早,很多在营地歇息的赤军指战员,就看到最后一个跟总部汇合的独立团,仿佛正在打包行囊筹办拨营。可别的军队,仿佛没接到任何作战唆使。
就在何正道带领独立团凌晨开拨之时,一样夙起的毛太祖跟朱老总,神采多少显得有些严厉。他们都很清楚,此次独立团承担的任务,并非一个轻松的任务啊!
‘可我还是感觉有些于心不忍,若非晓得他们独立团是设备最好的,我也不会将如许的任务交给他们。毕竟,他们能活着返来,已经是件很荣幸的事情了。’
做为独立团先遣军队的窥伺连,无疑成为首支分开驻地的军队。其他的独立团官兵,一样快速的小跑分开。至于他们去甚么处所,很多赤军指战员都不晓得。
望着独立团已经消逝在视野当中,毛太祖还是不肯分开。朱老总仿佛晓得甚么,笑着道:“老毛,既然你把如许首要的任务交给他,那你就应当信赖他。
在跟周恩莱会晤结束以后,他还是回独立团担负电讯排长。只不过,比拟之前是何正道的任命。现在的孙时成,这个排长倒是周恩莱直接任命的。
固然谁都晓得,目前地点的处所,底子分歧适久待。可没有下级的号令,那支军队都不敢随便变更。独立团的开拨,或许认识着新一轮的战役即将打响。
实际上,在独立团解缆以后不久,红一军团的一个团,一样开端大摇大摆的行军。而他们行军的方向,恰是目前各路围歼雄师地点的方向。
看着休整三天的独立团官兵,站在步队前的何正道也没多说甚么,挥手道:“解缆!”
‘不急!再让军队休整一天,多给中心军一点扎口袋的时候嘛!如果我们现在就跑路,他们也会感觉我们跑太快了。再等等,我信赖独立团明天,应当能到达习水地界。
当然,这支主力团所担当的任务,则是吸引跟牵涉围歼雄师的重视力。至于何正道的独立团,他们的任务就是,清除赤军再渡赤水河战线上的仇敌。
看着有些怠倦的官兵,再看了看天气的何正道,很快道:“号令军队,原地休整!吃点干粮跟水,早晨八点定时过河。窥伺连,提早过河构建防备工事。”
看似还是排长,可现在的孙时成在独立团,先前那些对他不抱信赖的电讯班长们,现在都不再思疑他。这类被信赖的感受,令孙时成一样感受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