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拆家啊?”
第二天中午,玉柳在一阵鬼哭狼嚎当中被吵醒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再这么胡乱的猜下去天都亮了,归正完整猜不出,那还瞎忙乎啥?
“看到老鼠跑,他节制不住的追,看到老鼠停下,他又节制不住的叫……最关头的是,老鼠老往角落里钻,你说他变成本相往内里追不就好了吗,可他不,他非要演出一回徒手掀沙发!!!掀完了他又吓得开端躲!!!”
苗夜语此时就伸直在酒柜的顶上,整只猫缩成了一团,用尾巴把本身全部圈了起来,头埋进了双臂当中,一副自欺欺人的模样。
“……产生甚么事了?你们在干甚么啊?”
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就算是暗色的窗帘也遮挡不住倾泻出去的光,玉柳迷含混糊的坐了起来,内里是苗夜语“喵、嗷”的嚎叫声和君然气急废弛谩骂的声音,以及一阵接一阵的噼里啪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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