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告?”尹清歌微微挑眉,看着金不焕的眼神中蓦地闪过了一道深意,思忖了一会后才道:“太子,布告这时怕是轮不到鄙人来写吧,并且鄙人身为西越人,在北疆写布告,实在有些不当。”
此话一出,尹清歌的神采蓦地奥妙了起来,起家淡淡一笑,朝着金不焕拱手道:“太子如果为了此事,那可真是冤枉鄙人了,鄙人这几日都待在堆栈中,和吴蜜斯的几次见面,也不过偶尔,何来胶葛不清之说?太子怕是曲解了。”
“多谢父皇。”
尹清歌恭敬的朝着金不焕拱了拱手,沉声道:“多谢太子美意,鄙人必然好好跟家里筹议。”
傅瑾煜偏头看一眼傅瑾越,淡笑道:“父皇,儿臣也想要为父皇效力,只是儿臣身子不好,做不成甚么事情,而七皇弟身材安康,常日做事又稳妥恰当,此次祭奠大礼,由七皇弟来做最为得当。”
尹清歌抬眸看着金不焕,唇边含着淡淡的笑意,轻声道:“太子曲解了,鄙人虽是葛家以后,倒是远不如家中兄弟,自小云游在外,如果鄙人私行承诺了太子,万一葛家一怒之下将鄙人逐削发门,鄙人也不好跟太子交代。”
傅瑾煜淡淡的点了点头,面上有着和顺的笑意,轻声道:“有劳七皇弟担忧了,这几日身子好了一些,再疗养些光阴就能大好了。”
公然,好半响后,金不焕昂首看向了尹清歌,点头道:“葛公子说得有理,是本太子考虑不周了,不过既然如此,葛公子无妨归去个葛家筹议一番,征得葛家同意以后,再与本太子参议这事,毕竟本太子非常看重葛公子,如果葛公子做得好了,北疆宰相的职位便是葛公子的。”
傅瑾煜和傅瑾越齐齐的朝着明帝磕了一个响头,恭敬的应了一句。
尹清歌心中一震,立即就明白过来金不焕的意义了,眼神中当即闪过了一丝冷意,半响后才淡淡的开口道:“西越文人如云,有才者更是数不堪数,鄙人怕是还没有阿谁分量。”
等着散朝以后,傅瑾煜正缓缓的朝着宫殿走着,傅瑾越倒是追了上去,淡淡道:“五皇兄,你比来身子可好些了?”
傅瑾煜昂首看明帝一眼,拱手道:“回父皇,儿臣以为此事该当由七皇弟来做。”
金不焕闻言冷冷一笑,“砰”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砸到桌子上,酒水也从杯子中飞溅出来几滴,在洁净的桌面上看起来尤其刺目。
这一日早朝方才开端,大臣就七嘴八舌的会商了起来,明帝皱眉坐在龙椅之上,耳边不竭的传来闹哄哄的声音,这让明帝的心中不由生出了一股子的不耐之意。
尹清歌笑着点头,金不焕又招人出去,叮咛着他们将尹清歌送归去,淡淡道:“葛公子,本太子另有事情要做,就不送你了。”
“皇上,微臣不这么以为。”胡大人话音一落,万大人就紧跟着走了出来,沉声道:“皇上,微臣以为祭奠大事理应由五皇子来办,五皇子乃是当年慧荣皇后亲身扶养,算起来也是嫡子,做此事最为得当不过,七皇子虽有功绩,身份上老是差了一些。”
尹清歌闻言一怔,旋即心中就不由感觉好笑,感觉这金不焕真的舍得下本,以宰相之位相待,如果平常之人,怕是早已心动了吧,只是可惜的是,尹清歌对北疆的官职非常清楚,这宰相的官职在北疆不过就是虚位罢了。
明帝闻言微微皱眉,沉声道:“爱卿觉得呢?”
尹清歌点头,跟着来人徐行走了出去,看到嘲风后就淡淡的点了点头,嘲风恭敬的站在尹清歌的身后,两人又极快的分开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