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雄师未曾停下脚步,两天后准期到达鞑靼都城――喀山。
云初定见她手中拿了一个由白、红、蓝、黄、绿五色绳编就的结实,摆布编成九结,回环来去,色采素净中有粗暴之风。点了点头道:“这是九乘金钢结,避邪保安然用的。”
他没感慨完,因为展眉展女人已经被别的东西吸引了目光:“哇,这个结好标致,我觉得络子、结实甚么的只要我们那儿有,没想到这结实比之我们的邃密巧思,更有一番风味呢!”
但本来的喀山城并非如此,因为内哄频起,人们糊口在都城并不平稳,时不时就会兵士在城内械斗,伤及无辜;人们宁肯到草原上游牧,也不肯意呆在城中。久而久之,喀山城变成了“兵”城,而非“人”城,冷僻肃杀,只要王宫蔚然耸峙。
而后两年,鞑靼国堕入无主地步,直到现在的国主异军崛起,一统天下。
离鞑靼的都城有两天的路程,札木合部与世子亲卫军如泾渭清楚的两条河,一前一后,倒是再也没有纷争。想来那位世子,或是代表那位世子的人已经妥当地措置好了二者的干系。
云初定与展眉假作半途参军的新兵牍子,领了个兵牌子,编入了一个十人组。之前战事刚过,札木合往宫中述职。将士们大半担忧世子秋后算账,惶惑不安的大有人在,亦偶然练兵,根基处于听任的状况。云初定与展眉无人管无人顾,两人悠哉悠哉地脱了戎服,穿戴浅显鞑靼人的衣服,进城探探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