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笑得有点牵强“那……你甚么时侯走，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机场？”
但下一瞬，方雨洛的语气又归于安静。“别说对不起……有没发觉，比来你特别爱对我说这三个字。”
“不消了，你去吧。”方雨洛坐回椅中悄悄说。
秦朗刚要作答，桌上的手机俄然欢唱起来，瞄一眼显现的号码，秦朗拿起走到阳台上关上门，再出去脸上写满歉意“对不起……”
两人都沉默着，渐渐低头吃早餐。
时钟指在七点四十五分了，他如何还没返来，堵车了？还是临时加班，还是……
“阿谁——对不起！我不记得明天是我生日，我……不是用心的……”秦朗清了清喉咙干涩道。
方雨洛脚下一滞。“感谢。”此次没有转头。
“雨洛……”秦朗转过身，软软的身子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