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澈闻言不屑勾唇,声音冰冷,“分忧解劳?甚么时候国度大事需求一个妇报酬朕分忧解劳?如此朕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
宫羽澈此话一出,三人身子猛的一颤,头低的更加低了点。
“皇上,皇上说的是。”过了半晌,林瑞忠颤巍巍的声声响起。宫羽澈这才对劲的收回目光,骨节清楚的如玉长指在龙椅把手上悄悄的敲打着,他转眸看向了袁阁老。
“皇上驾到!”
“不敢就好。”宫羽澈缓缓睁眼,眼睛里的光芒就仿佛是中午的日光一样让人不敢直视,“朕不管你们娶了多少房侍妾,也不管你们生了多少个儿子,你们也别盯着朕的后宫。不过……”
“御国公……”宫羽澈身子在椅背上悄悄一靠,眼睑微微下垂,状似不经意提到一样。
“你身为一品国公,不想着清算法度,催促百官。每天就盯着朕的后宫,如何的?觉着皇宫好,想住住?”
天子这话一出,林瑞忠低着的头上不由的沁出一颗汗珠,“是。”
分忧解劳?
御书房门外三其中年人悄悄的跪着,跪了一天,养尊处优的他们已经有些撑不住了,身子微微的闲逛着,仿佛只要一阵风刮过就会被吹倒普通。
“规定?”宫羽澈愣住脚步,微微昂首看了眼天涯灿烂的彩霞,“朕就是规定。别忘了朕就是你们的天。既然你们这么乐意跪着,那明天就跪在这里,不到宫门下钥,不得起家。”
“蹬,蹬,蹬……吱呀……”蹬蹬的脚步声过后,是缓缓被推开门的声音。那三人听着,身子快速转动,还是低埋着头悄悄的跪着。
宫羽澈说完了,抬步就走。明黄色的衣衫在落日的晖映下划出迤逦的弧度,刺眼而高不成攀。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微臣不敢。”三个微臣不敢,加着那紧紧点地又不敢发作声响的头颅充分辩了然越然心中的惶恐。
缓缓昂首,精美的下巴悄悄一点。李和立即会心,“宣御国公,袁阁老,林丞相三人觐见!”
这就是一品大臣的气度,哪怕再狼狈,也不会失了半分礼节。
“林丞相这个年龄都能够生出儿子,朕着甚么急?”宫羽澈昂首,眼神就仿佛是利箭一样紧紧的插在林瑞忠身上,直看得他身子不由的轻颤起来。
“朕一向觉得袁阁老是宝刀未老,现在看来倒是力不从心啊。竟然想着要一个妇报酬朕分忧解劳。如此,不如朕开恩让你返乡养老?这倒是也成全了我们君臣一场。”
收回目光,宫羽澈悄悄一笑,这一笑不像是对着十一笑的时候那样暖暖的发自内心的。这一笑是真正的就仿佛是一张冰冷的面具,隔开了他与别人的间隔,远远的高不成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