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想起讲义里的一句话,“只可远观而不成亵玩焉”,固然是用来描述荷花的高洁,但沈呦却感觉用来描述陆京辞这个男人又何尝不成。

陆京辞一双乌黑深长的眸子就这么傲视的望向她的眼底,面色淡然,降落的声音夹带着一丝暗哑,“想要甚么?”

如许的人,有一天竟然会对一个男人说“求”如许的字眼。

男人满身的肌肉健壮有力,既不会用力过猛又劲壮勾人,苗条劲瘦的手臂,沟壑清楚的腹肌,令人勾缠的脖颈,像是一副上帝经心形貌勾画的一幅画。

旅店没有药膏,他只能先将人抱回床上,沈呦累的健忘了疼痛,昏沉着头摇摇欲睡。

只要她要的,男人向来无一不该,更何况是他本身。

将窗帘谨慎拉上,掖了掖厚软的被子,沈呦光亮的额头似有羽毛悄悄抚过,门被关上,私密的室内似还留有男人不舍的余温。

软嫩的小腿难耐的动了一下,刚好偶然蹭过男人的大腿根。

陆京辞似是意犹未尽,但也晓得怀里人身材的不堪负荷,悄悄勾去她掉落在额前散落汗湿的碎发,将人抱去浴室洗濯。

“难……难受。”

俯身,一双带着欲色的眸子毫不粉饰的望向她的眼底,声音嘶哑,“我叫甚么?”

重视到她的行动,陆京辞行动微顿,声音略微沙哑,“很喜好?”

声音不竭的含混,身子不断的发颤,直到荏弱无骨的指尖重重的掐进男人的后背,才宣布着这一场蚀骨胶葛的结束。

“没有启事我如何帮你,嗯?”男人俯身靠近用心道。

陆京辞沉声一句,停顿的行动似野火般生生不息,且更加的猖獗、肆意。

“陆京辞……”

沈呦开口,这是阿谁在她梦里如同梦魇般的名字,挣不开、解不开。

“陆太太如何看着这么不舒畅?嗯?”

另一只手胡乱的扯动着脖颈间的领带,衣服的扣子被扯的蹦开,掉在地上收回清脆的响声。

陆京辞一双黑眸内里欲念交缠,额角模糊约约的细汗都在无言着他的禁止。

陆京辞将人揽着,悄悄拍着她的后背让她更好的安睡。

身上一丝不挂,冰冷的氛围直接缭绕在她的身材大要,忍不住瑟缩一下,沈呦软声磕巴着开口,“老……老公。”

“那就都给你好了。”

喉结轻滚,骨节清楚的手指微微蜷起,陆京辞呼吸差点一窒。

沈呦身子软的一点劲都没有,抚向他衣袖的手抖的不可,语气不稳,“我……我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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