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白细悄悄挪了凳子,挨在霍铮边上。
闻言,霍铮目光一敛,夜里那荒唐之事浮上脑中。他捏紧右手,掌心仿佛还握有那暖和的物件。
白细抬眼,就看到霍铮一脑袋之磕在门框上边。
“哟,我看你这小白脸年纪不大,口气倒挺大,还赶人?”
哐啷――
白细顿时警戒,跑到杂房取出霍铮置放的大扫帚,沿着树干转了一圈,“谁在上面!”
送走霍铮,白细回院子坐下,又到后院鸡圈里看小鸡崽。
想起昨夜的事,便攀在床头翻找描画有敬爱白兔的夜壶, 找了一圈不见影子,不知夜壶一早就让霍铮拿出去清理了。
天光大亮, 一梦憨甜。暖黄的日光透过窗户拂照于床尾,白细眉梢绯红,身上仿佛还残留有两小我密切贴合的体温。
“铮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