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晓得本身要往那里去,仅仅凭着直觉沿着山路往外走,路上一簇簇的野花相映绽放,鼻尖满盈着淡淡的花香,白细瞧见斑斓的花儿便非常欣喜起来。
天逐步放晴,虽有了光,东风十里,不见回暖。雨凉丝丝,风也凉丝丝,白细抖了抖身上的白衣将手藏在衣内,一身衣裳,没有他的外相来得和缓。
胡蝶的笑声没停过,自大回道:“那当然,我能识人言语,只遗憾现在还未能化出人形,倒是你,这么笨,竟然比我早早化形,可气,可气。”
此时白细的眼睛已经黏在胡蝶上离不开,“你、你能说话啊。”胡蝶太标致了,他连喘口气都不敢,怕把这山里独一能和他说话的标致小胡蝶吓走。
白细心想做人没甚么好的,走起路来颠倒置倒,喝水还会掉进河里,又饿又冷,他想他的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