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林非鹿想起上一次在猎场奚行疆的话,噘着嘴问他:“太子殿下也感觉小五矮吗?”
林非鹿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蹭过来悄悄拉他衣角,声音又软又甜:“小五不会骗你的。”
他说完,打量了小五两眼,忍不住问:“莫非五妹又做了一只香囊,特地给我送来吗?”
林倾:“……”
林景渊二话不说骑上马去,马鞭一挥就去追,边追边喊:“奚行疆你这个无耻之徒还不把我mm放下来!”
奚行疆斜她两眼:“骂来骂去就会这几句。”他又朝她挤眼,“坐马车多闷啊,要不要出来骑马?”
林非鹿在门口抿唇敛首朝他笑了下,才迈着小短腿跨过门槛走出去。
马儿便撒蹄子飞奔起来。
林倾:“!!!”
林非鹿摇点头,声音脆生生的:“送了香囊,万一又被别人看上要去了如何办?”她在林倾失落的眼神中甜甜笑起来:“此次小五送殿下一个别人抢不走的礼品!”
到了临行这天,萧岚一向把女儿奉上等在殿外的马车,又忧心忡忡地叮嘱了她几句,才目送马车拜别。
北风吹起他的冠发,吹扬他的衣角,也吹起一起的雪花。他的心脏像是从高处坠落,一刹时的紧绷以后,就是开释的愉悦和轻松。
林景渊气愤地扑上了上去:“你想娶谁???老子现在就掐死你这个无耻之徒!!!”
奚行疆倒是卖太子的面子,听他如此说,撇了下嘴,一勒缰绳,停了下来。
迩来没再下雪,积雪已经垂垂熔化了,唯有这高坡之上另有存货,不过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趁着还没融雪,林非鹿要把这兴趣之地的最后代价操纵起来。
身后的小女孩穿戴粉色的袄裙,头上扎着灵巧的揪揪,碎雪洒了她一身,她笑得高兴又朴拙,眼睛里仿佛有细姨星。
他发笑,起家过来把小五抱了上去。
松雨瞧着五公主像浑身长了刺一样在空间不大的马车内扭来扭去,忍不住笑道:“公主,奴婢给你按一按吧。”
看他一脸顺从,林非鹿抿了抿唇,软声说:“太子殿下,这里没人会瞥见的。”
来这这么久,她还向来没分开过皇宫,可把她憋死了。
他不再理睬林景渊,一甩袖气愤地回到了东宫。
她再也不嫌弃马车了,马车挺好的,真的。
那坡因为积了雪不太好爬,深一脚浅一脚的,不免影响仪态,林倾站鄙人面不肯上去,远远问道:“五妹,这是要做甚么?”
萧岚笑着走出来:“甚么五六七?”她看林非鹿一身的碎雪打湿了衣服,连责备声都温温轻柔的:“又去疯玩,受凉了如何办?松雨,帮公主把衣服换了。”
他自主为太子,行事警戒,言行慎重,半步不敢踏错,恐怕惹父皇不喜。
她也抿唇笑起来,乖乖朝他挥手:“太子哥哥再见。”
林非鹿已经被这猎猎北风吹得万念俱灰了。
别人抢不走的礼品,是独属于他一人的欢愉。
下雪时天冷还能赏雪景,化雪时更冷不说,连雪景都没得赏。全部皇宫比之前更冷僻,大师没事都不肯出去走动,外务府连银碳的供应量都增加了很多。
两匹马驰骋北风当中,林景渊边跑边痛骂:“奚行疆!你给我停下来!你要不要脸?!这么大小我欺负我mm!”
奚行疆斜了他两眼,吊儿郎当的:“哟,四殿下,骑术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