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味喷洒在盛澜敏感的耳垂,刺激得她的手禁不住抖了抖,力道刹时疏松了下来。
只可惜祁家大少在好几年前,产生不测归天了,伉俪俩双双身亡,唯剩下他们的独生儿子祁商言。
盛澜毫不客气地直接张口咬了下去。
比起祁朝川,祁家的至公子才是更令人熟知的。
但是祁朝川的脸上,却还是挂着漫不经心又无所谓的嘲笑,乌黑幽沉的目光直直盯着盛澜。
轻飘飘的声音,像是一阵风落下。
他玄色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暴露了锁骨和胸膛,常日里穿着松散的男人,此时无端多了几分慵懒混乱的性感。
手指勾起一根锁链,把盛澜拽到了跟前。
“我母亲单独生下了我,单独一人把我带大,固然她嘴上向来没有抱怨过,但是我内心清楚,她对我是有怨气的。”
她抓着锁链缓缓拉紧,嘲笑道:“或许用这个别例,我能更快结束现在这类糊口,你说呢?”
“我当时见她哭得那么难过,想要去安抚她,但是她俄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喃喃着说,如果我没生下来就好了,或许她的日子就不会过得那么辛苦……”
祁朝川也没有计算盛澜卑劣的语气,或者说他仿佛底子没有在听盛澜说了甚么,他幽深的双眼固然是在望着盛澜,可目光却缥缈浮泛,仿佛在透过盛澜看向没有人晓得的处所。
“祁朝川,你还真觉得不敢脱手是吗?我奉告你,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何况是一小我?要么你承诺放了我,要么我们今晚就同归于尽好了!”
她惨白的脸上尽是惭愧和无措,抱紧了不竭咳嗽的他,哭着连连向他报歉。
因而她干脆挑选了沉默。
她也只是大抵晓得,祁朝川是祁老爷子的小儿子,在领受祁氏个人之前,他一向都是在外洋长大的,低调得乃至于很多人都不晓得祁老爷子另有一个儿子。
盛澜向来没有闻声祁朝川提起过本身的母亲,实际上他对本身的双亲都极少提及。
盛澜没有说话,本来满腹肝火的她,仿佛被一块棉花给堵住了似的,既咽不下去,又不好对着祁朝川宣泄出来。
他脖颈上还缠绕着锁链,因为他本身也连带着被拽得摔到了床上。
祁朝川顺势攥住她的手腕,直接将盛澜推倒到床上。
“我就算真的下不了手又如何样?!你觉得谁都跟你一样丧芥蒂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