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美妾撒个娇,禁欲王爷把心掏 > 第5章 清算你的罪
粉瓶心虚地咽了一口唾沫,脚步连连后退:“不是如许的!她犯下的是暗害皇后之罪啊!谁能为她讨情,谁敢为她讨情?我不管你是谁,我和叶栀的死无关!你放我回宫!”
无人再看外头冰天雪地里跪着的青儿,直至她眼睁睁地看到房中灯火灭了,才不甘心肠站起家来,扶着膝盖狼狈拜别。
“我当然晓得,不是你。”
叶鸢鸢不明白,她一个宫女,哪儿来的这般傲岸?
她终究怕了,眼泪夺眶而出:“不是我!害死叶栀的人,真的不是我啊!就算我替她作证,皇后娘娘那一日表情不好,也一定会饶了她啊!”
粉瓶用没有被踩的一只手,举起镜子,而后惊叫一声——镜子里的她,脸颊已被香炉中散落的香烫出两个洞来!
见着叶鸢鸢,她也没施礼,反而将头偏去了一边问芩婆子:“我但是皇后娘娘宫中的人,你们带我来这里做甚么?”
一番话下来,芩婆子都变了神采。
元牧辰要上早朝,日日都不悖懒。
他走后,叶鸢鸢才收了要僵在脸上的笑容。
叶鸢鸢上前,狠狠地踩上粉瓶的手:“你只是推她走向灭亡的一双手,藏着内心最肮脏的名利,眼睁睁地看着救过你的人走向灭亡。粉瓶,叶栀跪在你面前,求你为她作证的时候,你在想甚么呢?”
芩婆子回声退下不久,就带来了叶鸢鸢要的人。
滚烫的炉灰倾洒在她的身上,疼得她大喊出声。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叶鸢鸢才发明,今儿往自个儿身上泼水的阿谁丫环,现在竟然跪在她的院子里。
说罢,他的眼神便落在叶鸢鸢斜斜暴露半片玉泽肌肤的领口间。
怪不得她那样大胆。
冰冷的语气,让粉瓶的身材不由暗斗连连:“你如何晓得这些事?”
钻心的疼,让粉瓶盗汗连连:“求你了!不是我害死她的!”
她惊奇地看向叶鸢鸢:“你……熟谙那罪奴?”
“不,不是如许的!”
跟着她的身材落地,香炉也被她撞倒。
粉瓶还是我行我素:“你若识相,便将我送回宫中。舞姬罢了,待辰王过两日将你玩腻了,这夫人的名头怕是你受不住。别迟误了我的出息,或许过两日你被赶出辰王府,我还能帮你寻个下家。”
元牧辰眸色淡淡:“既不是你,到了时候她自会起家。”
叶鸢鸢却拿来镜子,递给粉瓶:“今后,你就放心折侍在我身边吧。别想着回宫的事情,你也回不去了。”
却脚下不稳,身材直直地朝着火线栽倒而去——
另有五日就要大年了,宫中比来繁忙得很。
粉瓶一个趔趄,想要摆脱叶鸢鸢。
“天不幸见。”叶鸢鸢轻声一叹,“本来她叫青儿啊?妾与她同为奴,哪儿有惩罚她的事理?”
粉瓶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
叶鸢鸢点头一笑:“既不是妾让她跪的,也轮不到妾让她起家。王爷若心疼,自去拉了她便是。”
元牧辰收回目光:“青儿是母妃送来的,服侍本王多年了。”
仍旧困乏至极,她还是撑着眼皮子起家。
叶鸢鸢不想在元牧辰的跟前儿装良善,也想尝尝看这个青儿在元牧辰心中的职位,今后好知如何措置。
粉瓶进屋以后便昂扬的头颅,总算稍稍低了。
“我不要!”
为元牧辰备好衣衫,又亲手添了碳火。
——
“真的……无关吗?”
叶鸢鸢的脚下总算松动。
叶鸢鸢上前,俄然抓住了粉瓶的右手。
芩婆子不喜她张狂模样,还是耐烦解释:“这位是辰王府的鸢夫人,今后你便服侍在夫人的身边。”
叶鸢鸢笑了,好笑中淬冰:“叶栀出事那日,你本有机遇作证的。那日不是叶栀的当值,她是替人受过。可你却为了今后能代替叶栀之位,任凭她如何要求,都没有为她作证,乃至坚称那日就该她当值。叶栀怎会想到,她当年救下来的阿谁丫环,竟成了催她性命的恶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