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
他赤.裸.着身子站在浴室里的满身镜前,内里的青年肤白貌美,身材苗条均匀,如牛奶般的肌肤上印着无数的红痕,就像那玫瑰琉璃,红白相间,美到了极致。
“我今儿个就把话跟你说清楚了,跟你玩了那么多年我早就腻了,当初我们也就是炮.友干系罢了,你非得傻傻的当真,行啊,你当真我就陪你玩了十多年的真爱游戏,还不敷吗?你还要如何样?”
严淮钰紧紧钳着卿砚的手,目光死死的盯着卿砚脖颈处的阿谁牙印,眸子已经变成了红色,明显已经气到了极致。
hhhh:“……”
严淮钰一想到此人不止一次爬到过别人的床上,心中的嗜血欲就止不住的翻滚:“是,我是有病,那也是被你折腾的,你的那些小恋人们见过你这幅模样吗?”
卿砚也怒了:“关你屁事。”
“嘶……我.操,”卿砚疼的惊呼了一声,气的瞋目而视:“你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