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是白问,敢不拍门就出去的,除了李澈另有谁?
章大人尽力禁止着冲动的情感,沉着脸对王捕头说:“把这个孽障给我带归去,丢进大牢,不得给他请大夫,另有你们,知法犯法,为虎作伥,自去衙上各领二十板子。”
“我真没事儿。”
李澈松了口气:“阿德,你先服侍七皇子,本王去去就来。”
这趟差事算是不利到家了。
李洛也道:“章大人还是当众措置的好,免得被人说纵子行凶,治家不严也是官风考评之重。”
“是的是的,你看,我手上一点伤都没有。”帷帐里伸出一只乌黑柔滑如莲藕普通的手臂,怕他看不清楚,还在他面前晃了晃。
两年啊两年,真是冗长的折磨,嗯,该加把劲才好,不然,他会憋死的。
最可爱的是,围观的百姓还鼓掌喝采,真真是在打他的脸。
本来嘛,他是不介怀打死这个混账的,但传闻章大人就这么一根独苗,并且章大报酬官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就当是买他一个面子。
“你别骗我,你一小我能打得过七八个男人?”李澈质疑道。
章大人欲哭无泪,他都心疼死了,还气甚么气啊!那气不是装给您看的吗?
二十板子下去,娇生惯养的章公子已经瘫软如泥,只要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李澈担忧着媛媛的伤势,没心机跟章大人磨叽,从速打发人走,又对李洛说:“七弟,杨晨是这场交换比试的关头,为兄先去看看他的伤势,转头再跟七弟叙话。”
七皇子好酒,这是众所周知的,那两坛子鹿鞭酒,殿下买返来,原是想折腾折腾方大同,眼下恰好拿来得救。
“媛媛,你不能讳疾忌医,该看还得看,如果不完整治好,留下隐患,今后可有苦头吃了。”李澈隔着帷帐好言相劝。
李澈一想到那柔滑的处所被攻击,就悔怨等闲饶了阿谁混蛋。
“是我,媛媛,你的伤势如何?严不严峻?疼不疼?我已经命人去请告老回钱塘的年太医。”李澈说着往里屋走。
章大人惶恐道:“殿下,其间的丧失,下官会承担,至于杨公子的伤势,下官这便请城里最好的大夫前来给杨公子医治。”
王捕头诺诺,一挥手,叫弟兄们抬了半死不活的章公子,灰溜溜地走了。
李澈瞧着她纤长的手臂,骨肉均匀,肌肤胜雪,不由一阵心摇神荡,口干舌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