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万全冷冷一哼。
“院长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杨晨,不得猖獗。”罗院长严肃不敷的呵叱道。
大师面面相觑,刚才他说的仿佛在坐的都是书院的罪人,书院已经出错到不成宽恕的境地,一转话锋,又夸起书院来,真是舌灿莲花,脸皮够厚的。
噗嗤,有人忍不住发笑出声,想到了检验书中那句“百忍不能成神,只能成为神龟。”
“公道安闲民气。”朱媛媛淡淡说道。
冲着在坐的恭谨一礼:“门生杨晨见过院长大人,见过诸位先生。”
这下邱副院长和郭训导见机的闭嘴了,经不起问啊!处罚姚启轩,他们哪敢。
朱媛媛嗤鼻一哂:“看来,这类事情之前也产生过,不然训导何来这等顾虑?不过训导是怕门生获咎人获咎狠了,遭到抨击呢?还是怕本身的措置不能让姚家对劲,乃至于姚家怪到训导头上呢?或者,是怕获咎了姚尚书,书院的经费会呈现题目呢?毕竟人家是户部尚书,手握财务大权。”
“门生别的不敢期望,只但愿这名满天下的书院不要让人绝望至此,但愿郭训导在昨日重生退学典礼上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像墙上的钉子,而不是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郭训导道:“肇事的是吴皓然,宋教谕听岔了吧?”
“门生大胆,书院的确对某些人没有尽到育才育德之责。”
“当然,这话说远了,也轮不到门生来讲,在坐的尊敬的先生们都比门生有学问,有见地。门生便说说门生本身。没错,吴皓然是报歉了,但郭训导要门生写检验书,门生不平,门生固然没有依仗,没有权势,学问也不如人,但贤人之言门生服膺在心,贫贱不能移,繁华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堂堂七尺男儿,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门生宁肯站着死,也不肯跪着生。要门生检验,门生能想到的就只要这些,门生的这些心得,愿与统统与门生有一样猜疑之人共勉,公开检验书的初志仅此罢了。”
朱媛媛冲院长一礼:“门生大胆一言,书院要培养的是品学兼优的学子,以期将来能报效朝廷或造福一方,然,书院对这等矜持身份高贵放肆傲慢之人如此放纵,而这些人将来走上宦途的机遇比我们这些布衣出身的人较着要大的多,试想,这类人当了官,还能一心为国为民吗?见谁不扎眼就灭了谁,到时候,还不得弄的乌烟瘴气?”